鏤月忍著痛想解釋,“雲蔚是我的朋友……”
“朋友?!”裴子燁的冷嗤噴在她的臉上, “你對‘朋友,的定義,我比誰都明白。我再說一次,你愛跟誰交’朋友‘,我不管,也不想管,但是,給我離雲蔚遠一點。”
他的鄙棄和譏諷雖然不是針對樓月,但是鏤月卻無苧若無其事的置身事外,而在看見他臉上一閃而逝的深切恨意後,她猛然察覺,雖然他嘴裡說不在乎,但是,水粼粼的背叛的確對他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請你相信我,我真不是以前那個水粼粼了,我可以對天發誓!”鏤月深情而溫柔的凝視著他,決心要不計任何代價撫平水粼粼曾經對他造成的傷痛。
明知道她是在做戲,在此刻,裴於燁仍是讓她的眼光給蠱惑了,他發出一聲詛咒後,突然俯下頭狂猛的佔據了她的唇。
他將她困在自己的身體和牆壁之間,一隻手扶著她的後頸激烈的親吻著,另一隻手則順勢往下握住她的臀部,用力將她往上提,讓自己灼熱的硬挺抵住她的私處,傳遞他是原始、最渴切的需要。
他的吻狂野而充滿激情,他的舌頭探進她因為怔愣而微張的唇內,汲取她口內的蜜津。
在最初的怔愣過後,鏤月很快的被他飢渴的親吻所融化。
她熱切而毫不保留的回應他,藉此傳達她戀慕他多時的情感,她的手愛戀地隔著衣服撫觸他結實的胸膛,微微顫抖的嬌軀不自覺的緊貼著他的身體蠕動,喉中發出細碎模糊的愉悅呻吟……
她忘情的吟哦像一桶冰水般陡地澆熄了裴子燁的熊熊慾火;他忿然的將自己從迷失的慾望深淵中拉回,粗暴的推開她,原本閃著激情的眼眸轉為冰冷無情。
“堡主?”她張開氤氳著熱情的雙眸,不解的凝望看他。
“不錯,你的演技的確是愈來愈逼真了,難怪連雲蔚也會被你給迷惑。”他眼神冰冷的看著她。
“我不是……”
“雲蔚要離開裴家堡。”裴子燁冷冷的注視著她的反應。
“離開?”鏤月吃了一驚,“為什麼?他是裴家堡的二當家,不是嗎?為什麼要走?”
“這不是你的目的嗎?”
“我為什麼要趕走雲蔚?”雲蔚是裴家堡除了紅綃之外,唯一對她伸出友誼之手的人,也是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她怎麼會希望他離開?
“而且,我也不以為我有那個權利趕走任何人。”她澀澀的說,如果她有權趕走任何人的話,她要趕的人也不會是雲蔚,而是李妍姬。
“你是沒有那個權利。”他冷哼,算她還有點自知之明, “所以,你才會勾引雲蔚,想讓我們兄弟倆反目,以報復我帶李妍姬回堡而對你造成的羞辱。”
‘你既然知道帶她回來會羞辱……我,為什麼還要這麼做?“饅月問,以她這些日於從紅綃和尹雲蔚口中對水粼粼的瞭解,性格極烈的水粼粼,是有可能為了他的羞辱而展開報復行為。
裴子燁冷冷一笑,眼裡充滿厭惡與鄙夷, “如果你不是那麼戀棧裴家堡堡主夫人的頭銜,肯自己求去,我帶女人回堡又何至於會羞辱到你?”
“原來你是為了氣……我,才帶李姑娘回堡的,不是因為你喜歡她?”鏤月的眼睛突然為之一亮。
“至少碰她不會讓我作嘔。”他意有所指的瞥她一眼。
鏤月聞言,心口猛然一窒,“你真的這麼嫌惡這個身子?連碰一下都覺得噁心?”
“沒錯!”
“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難道你就不能忘了過去的一切,讓我們重新開始嗎?”鏤月抱著一絲望,試探性的問。
“忘了?”裴子燁嘲諷的一笑,“一句忘了就想抹殺你曾經做過的醜事?”
“我已經不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