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想得太遠了;也許外面的生活依舊艱難,離開炎荒最重要的不是享受外面的世界,而是她可以避免成為三百個男人洩…欲工具的命運,至少有一條生路。
理想豐滿,可惜現實骨感,印昊始終沒說會帶她一起走,而且米良也感覺得到,印昊還沒有喜歡她到不離不棄的地步。這個男人在炎荒生活了十年,有著常人無法想象的忍耐力,儘管對於米良他一向非常直接,但是不代表印昊不理智,喜歡不代表沉迷,他不會輕易答應她。
總之,米良仍需努力。
米良現在對房事有點陰影,那天晚上痛得她冷汗直冒,現在想起來仍是心有餘悸,但她相信,印昊還算得上溫存,如果她連印昊都承受不了,那以後若真要面對炎荒的三百個男人,米良還不如直接投奔地鬼的懷抱。
除了征服印昊,米良沒有別的路可走,印昊是一個非常強勢的人,很少會允許她走出這棟房子。不管米良想做什麼,首先都必須徵得印昊的同意,討好印昊是基礎。她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印昊一定是發揮失常,世人都說男女之事最**,銷不**不要緊,只要不痛就好。
十多天後,印昊已經蠢蠢欲動,在屋子裡總喜歡抱著米良不老實地亂摸,不過一看米良眼中流露而出的懼怕之色,他便猶猶豫豫地住了手。但米良知道,下一次估計也就會在這一兩天來臨,印昊好吃好喝養著她可不是用來看的。
生活就像強…奸,既然反抗不了,不如好好享受。米良來炎荒之後深刻地這個道理,與其被動壓倒,不如主動獻上,免得自己處境過於被動。再說,投桃報李,印昊對她也不錯,她好歹也要表示一番。
夜幕沉沉降臨,地上,人群攢動沸反盈天;天上,滿月如鏡清輝遍灑,米良在走廊處一會低頭看著遠處的人群,一會抬頭看看天上的月亮,直到印昊出現在拐角處,她過去拉了他的手,一甩一甩就像二十一世紀大街上隨處可見的親密戀人,米良腦袋偏向窗外瞅了一眼,“今晚月亮真圓。”
“今天十五。”印昊看著天上圓月,問她,“你想在外面看月亮?”
“不想。”米良搖頭,面上帶著狡黠笑意,“我們回屋。”
兩人一同走到米良的屋子,房門反鎖,再插上門閂,米良摟住印昊的腰,身體緊緊貼著他,儘管穿了男裝,米良今晚沒有裹胸,胸上軟綿綿的兩坨肉緊貼在印昊的胸膛,印昊全身肌肉立即繃緊,他不楚堯,不會禮讓不會委婉,遵循本能地舔了舔米良精巧的耳垂,米良嚶嚀一聲,嗔道,“老大,你又急了。”
印昊的唇依舊在她耳邊流連,“我覺得你可以了。”
已經半個月,印昊覺得已經給了她足夠的恢復時間,米良現在可以活蹦亂跳,他也急於證實自己初夜的表現只是經驗匱乏,一定可以讓自己的女人滿意。
米良笑,“老大,我跳舞給你看,好不好?”
“你不是說你不會嗎?”印昊可記得米良只會嚎幾首吵吵鬧鬧不成調的歌(如果那也能稱之為歌的話)。
“跳舞需要準備,再說,我可不想跳給外人看。”米良咯咯笑出聲,聲音如銀鈴搖晃,“只跳給你看。”
印昊抿唇而笑,“那我要好好欣賞。”
“那你等我去換套衣服。”米良把他摁在椅子上坐著,多點了兩盞油燈,跑進裡屋去換衣服。
等米良出來的時候,印昊端著杯子的手頓了頓,灌進口中的一口水咕咚一聲嚥下,喉頭上下滑動。米良穿了一身大紅色裙子,這套裙子被她裁剪得極為暴露,上身堪堪掩住胸脯,腰腹露在外面,纖細而緊緻。下面長裙曳地,但是兩側都開了縫,一直開到大腿之上,雪白的腿若隱若現。腰上一條金屬腰鏈,綴滿了銅片,還有不少小銅鈴。
米良赤足,擺盪著整個身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