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昊也去端了一碗,遞給米良,“來喝一點,滋陰補陽,補藥中的極品……”
黏糊糊的鮮血,還要直接喝下去,米良一點面子都不給,直接吐了。
印昊慌了,見她額上出了虛汗,招手叫一旁的秋普給她看看,高顛不知從哪裡鑽了出來,嘀咕著鬧騰,“米良肯定不喜歡這些東西,老大,你幹嘛非要給她喝。”
印昊瞪了一眼過去,“你還是想想今晚你媳婦會不會讓你上床。”
秋普細心給米良把了脈,笑道,“恭喜老大,米良有孕了。”
印昊怔了一下,頃刻後臉上的笑容擋都擋不住,米良說不出是喜還是驚,面上卻浮出淺淺紅暈。
周圍恭賀聲一片,印昊大笑起來,還不忘遞給高顛一個得意的目光,頗有些炫耀的意味,高顛,你就死了挖牆腳的心吧。
有人道:“你才結婚三個月,老大,你真是神勇。”
印昊笑得臉上起了褶子。
高顛毫不客氣拆穿,“什麼三個月?他們都不知睡了多久。”
印昊依然笑,拉著米良的手回住處,對著米良又親又咬,米良拍他,“正經一點,行不行?”
印昊摟著她,笑得有些傻氣,“你都不知道我多想有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
新年在即,他又有了孩子,雙喜臨門,找來延良的表演班子在環形梅園內唱了幾場戲,跳了幾場舞,全城同樂。
這個年過得異常歡樂,不過年後印昊依然忙於延良的建設和軍務,閉關自守,出外採購物資都要謹慎些,延良的發展自然放緩了下來。
春天的時候丁原來了延良,送來了一批新制的武器,並把造武器的圖紙、製造要點全都奉獻出來,他對著米良有些抱歉,“我能做的就這些,外公不會出兵打聊山,但也不會幫忙。”
“他不打聊山便是最大的幫忙。”米良笑道。
兩人沿著花壇邊走邊聊,石頭在不遠處一會打打麻雀,一會又去撿石子,左右都離米良不遠,偶爾還來打擾一下她和丁原的聊天,米良知道他定是受了印昊的指使。另外還有一名女子在遊玩,裝模作樣在賞花,卻是一副不上心的樣子,米良看了一眼,她也直直地望著米良,那目光頗有幾分憤懣之意。
侯府的隨從一向紀律森嚴,這女子卻自在得很,一會折幾枝花,一會又去撲蝶,米良走到哪裡都覺得她的目光在跟隨,莫名地脊背生涼,米良看出幾分端倪,扭頭問丁原,“丁原,那是你帶來的隨從,她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沒,沒有。”
“我覺得她看著我的目光就像看情敵一樣。”米良笑了出來,“你這樣的高帥富惦記的人多得很,她分明就是喜歡你。”
丁原像被人揭了老底,慌張道:“可我不喜歡她。”
“你剛才還說沒有?”米良指著他,“你明明知道,幹嘛還要裝不知道。”
“我不想理她……她非要跟過來,外公還讓她跟……”丁原越解釋越亂,“去年去大渡山救過她一回,就被她纏上,早知道她這麼煩人我就不救她。”
“不救她,讓她死了你現在才高興?”米良笑得花枝亂顫。
丁原皺眉,吞吐半天道:“也不是,不過她……她……真的很煩人。”
米良樂了,和丁原一起到亭子裡坐下,順便把那女子也請了過來,丁原在米良招手的時候,直接找了個理由跑了,米良還是頭一次見他跑得這麼幹脆。
無怪乎丁原要跑,那女人相當彪悍,見到米良笑道:“我叫青葵,是丁原的未婚妻。”
米良驚訝,“你們訂婚了?”
青葵道:“差不多。”
“此話怎講?”
“我同意了,我家裡也不反對。侯爺說只要丁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