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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望,與我很是顛鸞倒鳳了一番。

傍晚七點我們到天一酒店約人吃晚飯,已等了半個多小時,我的腰隱隱有點酸意,有些疲憊,於是把身體在沙發上更放平一些,讓自己更舒服了一點。心裡想小叔怎麼還不來哪?

天一酒樓位於海門市市中心,是海門較好的酒店之一。我本來奇怪酒樓起了這麼個名字,老闆孫波對我說,這名字來源於易經,天一生水,水就是財嘛,生水就是生財,天一也就隱含生財之意。而且天一與天意又是同音,歷歷眾生,皆承天吃飯,又有順天而行之意。這麼一說,頓時讓我對這個四十多歲、圓圓胖胖,甚至有點象土財主的老闆刮目相看,現今是經濟社會,商家求財再正常不過,但往往是把什麼鑫發之類的字樣作為招牌,以取多金髮達之意,俗的不能再俗。象天一老闆這麼雅緻、富有趣味的,還很少見。加上天一的飯菜口味也不錯,所以天一自然成了我的定點飯店,孫波已經跟我混得很熟,每次來都是稱兄道弟的。

小叔剛到歐洲轉了一圈回來,所以我在天一酒樓為他接風。經歷很多波折後,小叔一班人成功吃下了天雅汽車在海門的4S銷售店,這也是本省第一家汽車4S銷售店,年銷售額有幾千萬,他們的事業越做越大了。當然我的發展也讓小叔不敢小覷,他的這個侄子短短的一年半,就做到海門知名公司的常務副總,實力當然令人欽佩。

在野田公司,我可以說已經摸到了玻璃天花板,雖然上層還有空位,但那是老闆坐的,在公司已經沒有了我進步的空間。現在,一方面公司很多人,尤其象趙雷那些皇親國戚,對我坐到公司那麼高的位置,一個個都是虎視眈眈,意欲取而代之而後快;另一方面雖然野田公司在我的排程下,資金沒有出現斷流,但我心裡清楚,楊遠這人好大喜功,一直在不停的擴張野田公司的規模,資金鍊繃得很緊,這種用八個蓋子蓋十個茶碗的遊戲,稍稍玩不好,就會出現公司崩盤的危險,可以說野田公司已經是危機四伏,只是由於我的長袖善舞,還可以保持著表面的平靜。

心裡明白自己在野田公司的處境,加上我對新生事物向來很感興趣,尤其覺得汽車是未來的發展方向,現在很多客戶即使加價,也不能馬上在天雅公司提到車,還要等幾個月才行,可見汽車的市道多好。所以我和小叔經常會聚一聚,聊聊天,從中試探性的看看我有沒有進入天雅公司的可能。

小叔姍姍來遲,帶來了一位客人,介紹說是大西洋財產保險公司海門分公司的副總,名叫王宇。這個王宇,圓圓的臉龐,胖乎乎的臉上總帶著笑,年紀卻比我還小,不足三十歲,竟然已經做到了海門分公司的副總,看來確實是能人。小叔早就跟我說過他,他發明了一種新的保險險種,讓大西洋財產保險公司在海門的業務收入翻了一番,所以被破格提拔為副總。因為小叔的東潤公司和現在的天雅公司是大西洋保險的大客戶,本來王宇是要為小叔接風的,但小叔答應了到我這來,就把王宇帶過來了:“你們都是年輕人,在海門發展得都不錯,應該多交往交往。”

我趕忙伸手與王宇握手,感覺他握手很有力度:“聞名已久,想不到您這麼年輕。”

“袁總客氣,野田的常務副總想來也不是輕易做到的。”我現在也是海門商界一個人物,外面已經在傳說野田公司是靠我籌集資金在運作,想來王宇也不會沒聽說過我。

看他言談舉止謙遜有禮,感覺不像小叔那麼喜歡吹噓,知道這是一個聰明實在的人,心裡就打定主意,要交這個朋友了。男人交朋友有時很奇怪,這是我第一次認識王宇,其實我們倆個性有很大的不同,我急躁、多謀,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認定事情馬上就付諸實施;他沉穩、聰明,謹小慎微,遇到事情總是考慮再三。但我們卻成為了好朋友,甚至比兄弟還好的朋友。在其後很長的歲月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