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心
“什麼叫那又如何?”佐助竭斯底裡。“實際上我小時候很不受人喜歡。”佐助明顯不相信我的話:“胡說,你不是一直是受人敬仰的天才嗎?”“話是這樣說沒錯。”我收斂起笑容,平靜的彷彿在說另一個人的事:“我的母親是因為難產死的,可以說是為了我死的。因為我父親——木葉白牙的聲望和我自小表現出的才能,所有人都對我另眼相看、百般遷就,但是……”
我微微抬高了音調,語氣諷刺不屑:“在背後指指點點地說,‘就是這個孩子,為了他碎空大人才死的’、‘像碎空零這樣偉大的忍者再也不會有了,都是因為他’。”小櫻捂著嘴,瞪大雙眼:“好過分。”鳴人擔憂的低語:“卡卡西老師……”我繼續說下去:“五歲的時候,我父親自殺了,因為任務失敗被同伴指責排擠,連同我也受到了牽連。走在街上,常有人戳著我的脊樑骨說‘他的父親讓村子蒙受了巨大的損傷後自殺了,他是懦夫的兒子’。”
“我無法明白,這些村民。我的父親在前線赴死作戰,立下赫赫戰功,為什麼只因一次失敗就被人辱罵。而他們,躲在最安全的地方受人保護,卻可以這樣大言不慚!”“那你為何還要忠於木葉,直到現在才叛逃?”如果是他的話早就走了。“因為我所重視的人在那裡,他們熱愛這個村子。我想守護他們所以守護木葉,他們死後,我承擔著他們的夢想保衛這片土地。”
“的確,那裡有讓我憎恨的人和事,但有更多我診視的人存在。那些人因為人類智慧的侷限性傷害了我,但在我看來,那些愛我的人更重要。”將我空洞的內心再次注滿顏色的人們,為了他們我可以放下一些仇恨。佐助愣了一下,之後又道:“那你還不是叛村了。”
是啊,我還是走了。不論我怎樣做,他們也容不下我。“你和我不一樣。”我緩緩地說,一如我慣有的平靜,無喜無悲:“你走了這麼長時間還沒有被劃為叛忍,你還回得去。”因為是綱手執政所以才遲遲沒有下通緝,她在某些方面手軟得多。“你對這個世界冰冷,世界便對你冷漠。看清這個世界,然後愛它。”只想別人愛自己,而自己不去愛別人是一種罪惡。
“我的感情已經冰潔到零點。”他拋下這句話便轉身離開。我攔住想追上去的鳴人與小櫻,“為什麼攔住我?”鳴人大叫,我平淡的回答:“沒有追他的必要了。好好想想吧,接下來要怎樣做。”面對註定要墜入黑暗萬劫不復的同伴,好好考慮清楚,怎樣做才是對他好。
“卡卡西老師……”我打斷鳴人的話:“現在你已不必叫我‘老師’了。雖然此刻我們這樣面對面地站著,但我是木葉叛忍,身上披著曉的制服。曉在收集尾獸,下一次可能就由我來剝啄你。”食指與中指併攏豎在胸前,瞬身離開。鳴人急忙尋找著逝去的身影,雙手放在嘴旁:“我不信!卡卡西老師永遠是卡卡西老師!”會請他吃拉麵、會笑著說相信他、會指責他的錯誤、會對他的惡作劇無奈的嘆氣……
“你說什麼?”大蛇丸差點打翻手中的試管,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我。我環著臂靠在牆上:“我對他失去耐心了,等到差不多的時候就讓他走吧。”他伸手來測我的體溫:“你沒發燒吧?這可不像你說的話。”我偏開頭:“去!”他訕訕的收回手:“當初可是你死纏爛磨我才答應讓他來的。”我重重的嘆了口氣:“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就不應該管他。”佐助已無藥可救了。大蛇丸重新戴上醫用手套繼續他的實驗:“總要善始善終,佐助很快就可以出師了。”我點頭表示瞭解,從抽屜裡拿出一雙新的醫用手套。“你進行到哪一步了?”
另一邊在木葉,一干上忍聚集在火影辦公室,議會的內容是是否釋出對我的通緝。我雖被定為SS級叛忍,卻沒安上通緝,這顯然是三代和綱手的原因。而我加入曉的事讓長老團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