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耗盡最後一點查克拉我才停下,躺在地上喘氣。果然啊,一個人太無聊了,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用來消磨時間。未央的時候是處於工作狀態,更何況被眾人過於敬畏,找個人聊天之類的完全不可能。卡卡西的話朋友並不多,凱不在村,其他的都是忙的要死的上忍,有空的又是不熟識的。原來我的人緣這麼差啊。“啊!”我猛的坐起來,嗓子你快點好啊,這樣只能單個位元組往外蹦怎麼行?我想正常與人交流啊。
隱隱約約地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跑回家正見凱在門外大喊大叫。見我出來他揚起笑容:“今天是你生日吧?為了慶祝和我進行第三十六次決鬥吧!”說著豎起大拇指,牙齒“叮”的一閃。我滿頭黑線,這兩者有什麼聯絡嗎?轉身就走,凱緊跟在我身後,“你別走啊,我找你十次有九次不在,好不容易的……”我們的轉身把他嚇得往後一跳。從口袋裡摸出紙筆,快速寫了幾行字撕下來甩給他:你小子消停一點行不行?你才回村吧?“這和我才回村有什麼關係?”凱一點也沒明白我的意思。我向天翻了一個白眼:我想有些點事做,也不用派著傢伙來啊。
“哎哎,你幹什麼用寫的?”他搖晃著手中的紙片,我又寫道: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難道一定要我告訴你我啞了?你也太不顧及傷殘人士的心清了。“啞了!”凱本來就瞪得很圓的眼睛快掉出來了:“什麼時候的事?這就跟未央大人一樣……”他的語速漸漸慢下來,微微皺著眉用試探的語氣問:“你……是未央?”凱看起來很脫線,實際上腦子很好使。我笑而不答,轉而領他進屋。“綠茶、花茶、果汁、牛奶還是白開水?”“嗯——白開水好了。”他客客氣氣的坐在坐墊上。
我從餐廳裡拎了一壺水,赤著腳在木地板上走。給凱倒了杯水,我懶散的直接坐在地上:“不用這麼拘謹。說吧,有什麼事?”在他開口之前趕緊加了一句:“除了決鬥。”他又把嘴閉了回去。這傢伙還真是閒啊,三天兩頭往我這邊跑就是為了找我決鬥。他悶頭“咕咚咕咚”喝水,我雙手搭在腦後:“好無聊啊,想找點什麼事做做。”突然我雙手相擊:“我們去惡作劇吧!”凱一口水噴出來:“哈?”
我跑上樓,不久下來,手裡拿著兩塊方巾,扔給他一塊:“把臉蒙上。”說著用另一塊把頭髮仔仔細細的包好。木葉並非沒有其他白髮的,但也不多,我可不想暴露身份。“首先就從東七街開始好了,出發!”戰爭使木葉太過沉悶了,適當的增加些調味料使氣氛活躍起來也不錯。於是木葉47年9月15日,從東七街至西三街出現了鬧鬼事件,火影顏崖上初代、二代以及三代的頭像首次變成了彩色。
☆、暗部部長
黑色的慰靈碑上又新添了幾個名字,其中一個便是“御手洗宵風”。現在他的姓名也同蒼他們一樣刻在了慰靈碑上,成為被人懷念的英雄。他是死在我面前的,束手無策,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倒下。幻術、忍術、體術。任何忍者的技能都派不上用場。原本可以制定出不費一兵一卒獲得勝利的計策的頭腦,想不出一個辦法。我想用改良過的創造再生救他,但用於傷員的創造再生是利用傷員與醫者的查克拉共鳴,從而使創造再生作用於傷員。而宵風的查克拉所剩無幾,即使治好他的傷,他也會因查克拉耗盡而死。
“部長,該回去了,你還有一大堆檔案沒處理。”和濂站在我身後兩步的地方一板一眼地說。骨這傢伙還真是一點人情都不顧呢。我接手了暗部部長的職位,正如當初宵風對我說的那樣,他的位置由我奪取。和濂成了我的助理,本來暗部部長是沒有助理的,但由於我的特殊性所以有了一個。雖然是部長助理,但等級是和大隊長一樣的,專幫我處理雜務和傳達命令。“知道了。”我應了一聲,又看了眼慰靈碑“唰”的一下消失。作為部長是不用穿斗篷戴面具的,未央的身份自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