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報復性地揉鳴人的頭,鳴人結了個印,“嘭”的變成一個美女,被煙霧環繞。“卡卡西老師,你弄得人家好疼。”我被他故意拉長的聲音噁心了一把。“鳴……”“你們在幹什麼?”C。C掀門簾掀到一半,看了看我們,發出“哦”的一聲,有夠意味深長的。我覺得頭有些痛:“鳴人,你給我變回去!”
然後轉向已經走進來的C。C,“C。C,你的身材比鳴人好多了。你不要嫉妒。”“我沒有嫉妒!”C。C瞪了我一眼。論說的,她永遠說不過我。將鳴人打發出去之後,我一臉嚴肅地問C。C:“你為什麼把大蛇丸弄來?我現在一點也不想見到他。”C。C滿不在乎:“我知道,很顯然他也不想見到你。我可不是為了某某某才做這種事的。”我捏了捏拳頭,壓著聲音防止自己吼出來:“你分明是故意的!”
C。C夥伴的眼睛掃過來,裡面清清楚楚的寫著“我就是故意的”。“為什麼?”我又問了一遍,C。C抿了抿嘴,做了個思考的表情,然後向我展顏一笑:“因為好玩。”這個討厭的女人!一千年了一點都沒變,喜歡這種令人惱火的惡作劇!
要在村裡碰到大蛇丸的機率還是很大的。一想到和大蛇丸鬥嘴的話還有一個看戲的C。C會開心,我就更加惱怒了,嘴上越加刻薄。“看來不給你點教訓是不行了。”第二十八次在鬥嘴上落敗的大蛇丸氣得渾身顫抖。我抬起下巴:“你的意思是要打架?”
十三川英和水樹雪莉馬上擋在我前面,擺出作戰的姿勢。自來也扯扯綱手的衣服:“大蛇丸原來有這麼沉不住氣嗎?”“嗯……好像沒有。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們給我住手!”綱手大步走到兩方中間:“每天都這樣,有什麼問題現在就給我解決!現在是非常時期,所有人都要團結。”
我環著臂:“在戰場上會團結的。但是現在要我和這個喜歡探人隱私的人和平相處絕對不可能。”大蛇丸金色的眼睛泛著金屬般的光澤:“我對你的那些破事才沒有興趣,不過是些不知廉恥的骯髒事情。”不知廉恥?只感覺一團火從骨髓燒到大腦,蔓延所有神經,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這個混蛋知道些什麼?一千年,我承受了什麼他什麼都不知道!
無論是奴隸童年的打罵還是殺手時為博取信任的逢場作戲、奉承討好,像無法擺脫的噩夢一樣藏在我心底最黑暗的地方。我想要抹去的過去,被這個自以為是、無知愚蠢的男人肆意嘲笑。
指甲掐進掌心,死死咬住的嘴唇泛白,整個人都在顫抖。過去的種種在腦中掠過:
銀髮的少年坐在床上,十指□頭髮中:“這種事我做不到……只是欺騙迷惑的話就算了,但這種事我做不到。”蕭的眼中一如往常的冰冷:“你有別人沒有的優勢,不要讓我失望。我會再給你一個任務的。”“不可能。”銀髮少年喃喃著:“這種事……”蕭皺了皺眉:“如果是這樣,我會讓你做到的。”少年猛地抬頭,銀色的雙眼滿是詫異,這是什麼意思?
……
被厚厚的天鵝絨窗簾隔絕陽光的房間內瀰漫著血的味道。一個高大的男人仰躺在床上,插著匕首的胸口還在“突突”湧血。一門相隔的浴室裡傳出水的聲音。拼命清洗身體,熱氣使整個浴室充滿白霧。銀髮少年看著鏡中的影像,險些認不出自己。輕微的潔癖是在這時形成的,即使冬天也要每天洗澡。
……
月光透過玻璃在上蠟的地板上鋪了層霜。銀髮的少年裹著白色的被單將耳朵貼在保險櫃上,手輕輕轉動密碼。眼角的餘光不時瞟向一旁熟睡的人。“咔噠”一聲輕響,門開了。
……
“佚……佚先生,你冷靜啊,火影說的沒錯。”水樹雪莉看著有查克拉暴動徵兆的我冷汗直流。雖然一直有四個侍衛跟著,但作為侍衛的他們最清楚不過,這個一直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