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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的本意,是想著慢慢的把這事兒說出來,話既要說的委婉,最後還要讓康熙明白真相,從而到既給雲錦出了氣,又不會讓康熙覺得自己對以晴太過冷酷。可是康熙這麼一追問,讓四阿哥一時有些不知如何應對才好,瞧康熙這樣子,太后和他應當是已經知道真相了,那麼現在能不能處罰以晴給雲錦出氣,已經不用四阿哥操心了,有太后出面,必然是不會讓這事兒就這麼不了了之的,剩下來的就是四阿哥自己如何表現的問題了。
按說處罰以晴已經是必然的事兒了,四阿哥正好可以簡單的為以晴說上那麼幾句好話,在康熙那裡給自己留下個大度和寬容的好印象,可是現在康熙的態度卻有讓四阿哥無所適從,看他現在氣成這樣,不象是希望自己為以晴說好話啊。
“回皇阿瑪,”四阿哥最後還是決定按照自己的既定方針來,就算是康熙現在表現出來的是讓自己能把以晴犯的錯處全都說出來,可如果自己真這麼做了,等過些日子康熙來翻過頭來一想,還是會覺得自己沒有容人之量的,“是二哥家的以晴格格,一不小心打碎了茶碗,碎碴撞到桌角崩了出去,這才傷到雲錦的。雲錦固然是受了傷,但以晴卻也不是有意的。”
“到這時候了,你還在瞞朕,”康熙又用眼掃了一圈,鎮紙太重了,別敲出個好歹來,還是用扇子吧,雖說大冬天的用不著扇風,但桌子上還是擺了一把摺扇當擺設的,現在正好可以用的上,康熙抄起摺扇來,走到四阿哥的面前,使勁兒的在他頭上敲了一下,大聲斥責,“碎碴子崩的?怎麼就崩雲錦的頭上了,朕看應該崩在你腦袋上才對,省得你拿話來糊弄朕!”說到氣憤處,康熙又一扇子敲過去,“明明是朕賜給元壽的瓷碗,讓你說成了一般的茶碗,明明是負氣摔碎的,你非說是不小心打碎的,你倒真是大方,雲錦都受傷了,你還來裝好人,看來太后說著了,雲錦在你府裡就是個受委屈的,弄得元壽現在回去一趟,還要送禮物討好別人,現在太后連朕都怪上了,你這個家當得真是好哇!”
四阿哥的腦門已經讓康熙敲紅了,但他也只能硬挺著,心下里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這話是怎麼說的,弄得好象雲錦孃兒倆在他府裡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再說下去,怕是連下人都不如了。現在自己可算是知道誰在太后面前胡說八道了,肯定是元壽,背後指使的,自然就是他的親額娘雲錦了。
好個雲錦,面上和我是一派和氣,弄得我心裡還直覺得內疚過意不去呢,結果她反過身來,就到皇太后祖母和皇阿瑪這兒給我上眼藥,就算是自己和她鬧了彆扭,也只需在府裡解決就好啊,哪能跑宮裡告狀呢?更何況告的還是瞎狀。
“兒臣治家無方,”四阿哥心中有氣,面上卻還是很平靜的,“還請皇阿瑪責罰。”
“怎麼?”康熙見四阿哥沒有惶恐之色,眯起了眼睛盯著他,“朕說錯你了?你可是有什麼不服的?”
“兒臣不敢,”四阿哥又磕了個頭,態度恭敬的說道,“皇阿瑪將以晴格格放到兒臣府中撫養,本是皇阿瑪對兒臣的信任,現在卻鬧到如此這般,還驚動了皇太后祖母,讓她老人家和皇阿瑪擔心,確實是兒臣做事兒不周全,皇阿瑪教訓的是,兒臣應當受罰。”
“罰是肯定的,少不了你的。”康熙盯著四阿哥看了一會兒,然後走回到桌案旁坐了下來,籲出了一口長氣,語氣稍微的放緩了些,“雲錦傷了的事兒已經驚動了太后,總得給她老人家一個交待,雖然朕也派太醫到你府上去了,但恐怕太醫的回話太后未見得相信,如果雲錦確實傷的不重的話,朕就下旨讓她進宮來拜見太后。”
“皇阿瑪放心,”四阿哥馬上說道,“雲錦的傷真是沒那麼嚴重,進宮肯定是沒問題的。”
“那好,”康熙點點頭,“你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