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淋淋咬牙強忍著身體帶給自己不適,不反搞也不回嘴,只任那鮮于奢華對她施暴。
搖了凌淋淋一會兒,鮮于奢華方才過了那個勁兒,甩手丟下凌淋淋,瞪著眼:“以後,在本王的面前,不許你再提湘兒二個字,你不過是本王用來解決慾望的,你就算長得和湘兒一樣,也不會讓本王動心的,若不是本王看在你長得像她的份兒上,早把你丟到軍營裡當軍妓去了。”鮮于奢華恨恨地下了床,抓過衣服。“你還在躺在那裡做什麼?還不給本王滾出去,這裡是你呆的地方嗎?”
凌淋淋從來都沒有見過一個男人這樣的無情無義的,對一個女人竟然是這樣的殘暴。
忍著身體上的疼,拉過自己的衣服穿好,半句話也不說,向外就走。
“死奴隸,人就這樣走了嗎?”鮮于奢華的聲音冷冷地又在她的身後響了起來。
凌淋淋目無表情地看著他:“王爺還叫我有什麼事嗎?”
“你在本王面前竟然敢自稱我,下賤的女人。”鮮于奢華霍地站了起來。
“王爺,如果你對那個已經離開你的女人還愛著的話,你也應該愛屋及烏啊,也不會這樣牽怒他人吧……”凌淋淋一句話還未說完,衣領已經讓鮮于奢華扯住。
只見那鮮于奢華那怒瞪眸子死死地盯著她:“想死是吧,說。本王成全你。”
“王爺。”凌淋淋被他扯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就算螞蟻還貪生呢,何況是人,我不想死,王爺若不是這樣對人不公,又何苦把怒火發到我這麼一個不相干的人身上呢?”
“你——”鮮于奢華實在是無話可說了,不錯,他是看到她就會想起湘兒離開他的事,他的心裡就會冒火,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報復。
“王爺,上次王爺答應我的事,雙倍管麼快就忘記了,還是說,王爺一向是食言而肥呢?”凌淋淋一臉的不懼,可是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了。
眼前這個不定性的男人,說不定手下一用力,自己就會小命交待了。
“答應你,本王答應了你。”鮮于奢華咬牙道,“不錯,本王是答應了你,可本王沒有說過,你不能讓本王洩慾。”
“我也沒希望王爺如此,現在王爺慾望已經洩了,是不是也該放我走了?”
“滾,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你,若是看到你一次,本王就不會讓你好過一次。”鮮于奢華一甩手,凌淋淋就被鮮于奢華丟到了地上。
凌淋淋冷冷地一笑,眼神裡帶著一種不屑,爬起來向門外走去。
那倔強的樣子,再次讓鮮于奢華髮起狂來,一揮手.桌子上的那些還沒動的酒菜便成了犧牲品。一下子被鮮于奢華扣到了地上,接著,一陣臂叭之聲,那些放著的名貴的瓷器都成了鮮于奢華怒火下的亡魂了。
片刻之間,屋子裡就像經過了一場浩劫一般,再也無法蹭入一支腳去。
一邊侍候的丫頭和小太監們,早就嚇得躲到了一邊,抖成了一團,早有那伶俐的人跑去找靜王府那邊請二王爺去了。
這邊鬧得這麼兇,靜王爺那邊也知道了,和兄弟分開之後,鮮于奢齊就回到了自己的王府,滿腔心事的樣子。
這坐下來沒半個時辰,就見那西院的小太監跑來,不等他說話,鮮于奢齊就知道,大概又是因為那個女人的事,家裡亂了套了。
也不等那個人說,直接就往那安王府裡去了。
到了那裡一看,寢宮門外站了好些的下人,就連那王府裡的幾個夫人也都站在了門外,卻沒有一個人敢進去的。
鮮于奢齊嘆了口氣,挑了那簾子就走進了寢宮裡,一進門就見到了這個場景,當時也只能嘆氣著走到鮮于奢華的身邊,拉了他起來,臉上也帶了怒氣,那和上的力道便了重了些:“你隨我走,你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