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士們紛紛將忿怒的目光投向那放屁之人,一個個面色鐵青,怒目而視。林小風目睹這一幕,心中暗自忖度:連這等最基礎的生理需求都控制不住,在這莊嚴的場合之下,真是丟人現眼!那放屁之人此刻滿臉通紅,羞愧得無地自容,內心深處充滿了懊悔與自責。
林小風極力壓抑住心中的喜悅,他知道此刻絕非張揚之時,他恭恭敬敬地稟報靖江帝:“陛下,好戲即將上演,請您移步觀賞。”靖江帝聽聞此言,眼中閃爍著興致勃勃的光芒,他欣然走出車廂,言語中滿是對林小風智謀的期待:“哦?朕倒是頗為好奇,且看你如何施展手段,讓這些頑固不化的大臣們回心轉意。”
在林小風的引導下,靖江帝登上馬車,居高臨下俯瞰著水中的眾人。未過多時,水中又接連不斷地冒出氣泡,林小風指著那一片翻騰的水面,興奮地向靖江帝解釋道:“陛下請看!這水彷彿真的開始沸騰起來!”靖江帝面露無奈之色,輕輕搖頭道:“這種生理現象雖屬正常,但在如此莊重嚴肅的場合之中出現,實屬罕見。每一道氣泡的升起,就意味著有一個人正在為自己的行為深感懊悔和難堪,他們不僅在此遭受身體上的痛苦折磨,更是喪失了作為朝廷官員應有的尊嚴。”隨著每一次氣泡的湧現,那些學士們的顏面盡失,他們在忍受汙濁惡臭的同時,也在無聲無息中反思著自己之前的行為與決定。
蔡鷹揚面如火燒,雙頰泛起赤紅之色,心中的羞愧與憤慨交織,彷彿頃刻間便要投身於那汙濁不堪的髒水中,以死明志。他內心哀嘆,晚節若是因此事而受損,後世子孫將如何看待自己這個曾經為官清廉、備受敬重的官員?靖江帝望著林小風,臉色頗顯複雜,眼中閃爍著疑惑與責備:“這就是你給朕看的大戲嗎?你竟然在盛世薯中下毒?簡直是胡鬧至極!”
林小風面色委屈至極,他的眼神清澈坦蕩,辯解之聲堅決有力:“微臣怎敢有此等悖逆之舉?這種幼稚且無稽的做法,何足稱為大戲?”他努力保持鎮定,試圖洗脫冤屈,“或許是他們在水中浸泡時無意間吞下了汙穢之物,微臣實乃受了天大的冤枉啊!”
靖江帝聽聞林小風的解釋,原本緊繃的臉龐逐漸鬆弛下來,細細思量一番,覺得林小風斷不會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於是,他輕聲嘆息道:“此舉確實有辱斯文,朕不再繼續觀看這場鬧劇。待到你真正準備上演的大戲之時,再喚朕出來。”話音剛落,靖江帝背過身去,邁步重新回到了車廂之內,留下了一片陷入混亂與猜疑中的學士們。
林小風面對著那一片狼藉的群臣,不禁搖頭長嘆:“唉!真是毫無出息可言啊!連這點小事都忍耐不住,你們讀的是什麼書?!”湯天谷面紅耳赤地反駁道:“莫非你在我們食物中投了藥不成?!”林小風聽罷,眼中閃過一絲銳利之色,厲聲駁斥:“你這是胡亂猜測!我也同樣食用了這些食物,這世間哪有專門讓人放屁的藥物?你們就不能動動腦筋思考一下嗎?”他心中暗自盤算著時間,估摸著他所安排的人馬應該已經抵達。
林小風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看看你們這一群連一個屁都不能忍住的人,還口口聲聲談論治理天下、講究道德,實在是無恥至極!相比起李一豪,你們或許更加不堪!若靳臨坊真的交由你們來治理,恐怕早就亂七八糟、烏煙瘴氣了吧!”他的言語如針扎一般刺痛在場每一位大臣的心頭,他們紛紛將憤恨的目光轉向那儀門之上懸掛的李一豪首級,彷彿想要從中找到一絲安慰或反擊的理由。
周圍的空氣瞬間凝重起來,像是被無形的壓力擠壓得幾乎無法呼吸。那些學士們個個臉上寫滿了羞愧和憤怒,他們的手指緊握成拳,卻又無處發洩,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林小風以一種近乎戲謔的姿態對他們進行指責與鞭撻。而林小風則是不動聲色地站在那裡,猶如一名冷靜的旁觀者,冷眼看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