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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尊心,所以你使出最殘忍的撒手銅,想要懲罰他。”

“我沒有。”她直覺的否認。

“有,你有,你是故意的,因為你明明知道他對你深情不渝,你偏偏用這種手段折磨他,故意令他痛苦、難堪。”

阿魯愈說愈激動,看著可芹痛苦矢口否認,他暗自慶幸自己的激將法生效了,而且是立竿見影,效果顯著。

“你胡說,我不想再聽你胡扯。”她捂住耳朵,瘋狂搖頭否認他所說的一切。

“你自己心虛不敢承認,梵逸書說得沒錯,你比起惡女掌門人李文斯頓,有過之而無不及,簡直就是青出於藍更勝於藍,而且略勝一籌。梵逸書實在太友善了,居然只甩你一已掌,要是我鐵定將你五馬分屍,以消心頭之氣。”

“我不是、我不是。”

“是或不是,你得們心自問。他明天搭五點半的飛機回馬來西亞,終止這場錯誤戰者讓它無止境的錯下去,取決權全在你。但是,其實你也沒必要去送行,因為在馬來西亞當地就有許多達官貴族、皇親國戚的女兒等著他挑選,甚至有人早已芳心暗許期待與他共度餘生。”

阿魯撂下這段話之後,便立即拂袖匆匆而去,他期望自己的作法能夠改變眼前的局面。

中正機場外正下著一場滂滄大雨,梵逸書望著窗外玻璃帷幕上漸漸瀝瀝的雨景,內心百感交集,這場雨彷彿是上天在為他的愛情啜泣。

冬天是個適合分手的季節,這場雨將大廳的地面弄得溼漉漉,像暗喻著難捨難分的糾結情感。

梵逸書望著前方熙熙攘攘互相送行的旅客,那份頻頻互道珍重的難捨之情,更加重了他的痛苦,不禁讓他的心緊緊瑟縮,而且還陷入膠著的回憶中。

他的腦海裡到處盤旋著可芹巧笑情兮的嬌俏模樣,從他們初相識刁蠻、鴨霸的野蠻佳人,到心甘情願為他洗手作羹湯的溫柔小婦人,所有的記憶像放映機般,歷歷在目,教他如何輕易的對這份愛說再見呢?

但是最後一刻他還是放手了,原因是這個強悍的小婦人,根本不需要他的保護,她需要的竟是那份該死的驕傲與自尊,而自己的溫柔和呵護,卻只是羈絆住她夢想的絆腳。

難道愛得太過也是一種錯誤?他如此的問著自己。

他痛苦的蹙緊雙眉,低頭注視手腕上的表,赫然想起那一天,他重重的甩了她一巴掌,她痛嗎?還是受傷了?自己那天因為情緒失控而忽略了力道,她鐵定是受傷了。

此時,擴音器上傳出該登機的廣播聲打斷他的思緒,他甩風頭似乎想甩掉她盤旋在他腦海中的身影,不該再想她了,他如此的告誡自己。

或許自己就誠如拿督爸爸所說的,是情感中的失敗者,只適合以媒妁之言訂終身。他腦海中浮現人猿公主血盆大口的模樣,再回想起自己可悲的人生,也許是該向命運低頭的時候。

他拿起簡單的行李,落寞的隨著人群緩緩走向出境人口處,此時在他的身後響起一位女孩的呼喊聲,他難以置信的回過頭——

“梵逸書……”可芹匆匆忙忙且氣喘吁吁的在人群中尋找他的身影,在最後一刻時她還是我到了他。

梵逸書和她相隔約莫三十公尺遠,但是他可以清楚的看見她的模樣,他從未見過她如此狼狽、邋遢,隨意在身上披件深色大衣,頭髮凌亂的服貼在頭皮上,髮梢還滲著雨水,她淋雨……

“我知道我來得很不是時候……”她鼓起莫大的勇氣,在熙來攘往的人群中說出內心的感受。

他緩緩的走近幾步,聽見她的聲音有些顫抖,看見她溼潤的臉龐,他分不清那是雨水還是淚珠。

“我也知道,今天就算我來也不能改變些什麼,但是有些話我想說,請你給我一點時間讓我說完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