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燙到會心疼,看我夜裡睡覺冷得直髮抖,又狠不下心再對我壞……這樣要我怎麼氣下去呢?”芮雪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對我來說,恨一個人、氣一個人是吃力不討好的事,像我這麼絕頂聰明的丫頭,才不會笨笨地跳下去。”
“你是在罵我笨嗎?”伊爾猛罕想板起臉來,不過沒有成功。
“是啊,貝勒爺真的好笨,作啥去相信那個好色卑鄙又無恥的臭王爺說的話,當那種人的女兒已經夠倒楣的了,還害得讓貝勒爺誤會了,想想真的很吃虧。”她似真似假的抱怨,讓他更加愧疚了。
“對不起。”
她眼眶又溼了。“貝勒爺可是滿族第一大英雄,不可以隨便跟人低頭的。”
“我不想當什麼英雄,只想當憐愛你、疼惜你的男人。”那些外在的尊貴頭銜對伊爾猛罕來說是空虛冰冷,他要的只是活生生、溫暖的她。
“好幾次都差點心軟,想跟你說……我不氣你了……我也不在乎你是誰的女兒,可是隻要想到那個男人的噁心嘴臉,我的自尊就凌駕一切……就為了恨那個好色卑鄙又無恥的臭王爺,害你和我過得這麼痛苦,真是一點好處也沒有,所以我不想再恨了。”連她都能辦到,他一定也可以。
“真的嗎?”芮雪一臉訝然。
“恨那種人太不值得了,不是嗎?”他願意開啟心中的結,敞開胸懷,不想再被束縛住。
“嗯,太不值得了。”她張臂抱住他,頻頻點頭。
“我終於能再像這樣摟著你了。”伊爾猛罕慶幸自己走出來了,沒有繼續沉溺在仇恨當中,否則會失去最重要的寶物。
“只要貝勒爺想要,隨時都可以這樣摟著我。”她嬌笑地說。
伊爾猛罕覆上她的紅唇。“我現在好想抱抱你、好好的疼你……咱們的洞房花燭夜都還沒過呢!”
“我也想要好好的疼疼貝勒爺……”芮雪紅著臉蛋,說著羞死人的話,可是她想讓他知道自己並不孤單。
“我愛你。”他因她的話而動容,也因她的寬容更自慚形穢。
芮雪只是傻傻地看著他。
“你不信?”
“貝勒爺捏我一下,看會不會痛。”她鼻頭紅紅的。
“我可以用別種方式。”他一邊親吻她,一邊卸下她身上的衣物,然後是自己的,讓她躺在炕上,用唇舌吻遍她的身子,掌心更是愛撫過每一寸,用最親匿的方式取悅她。“喜歡這樣嗎?”
她嬌喘一聲。“貝勒爺……想聽真話?”
“當然。”伊爾猛罕低沉地笑著。
“我好喜歡……好喜歡你這樣碰我……親我……這麼說貝勒爺會不會……笑我?”芮雪捂著發燙的臉蛋問。
“我喜歡聽你這麼說。”他卻因這句話而滿足了男性的虛榮。“那麼這樣呢?喜歡我這樣疼你嗎?”
火熱的男性唇舌來到她的腿間,芮雪不敢相信,想躲,他卻緊扣著她的臀,這是從未經歷過的歡愛,情不自禁地哭喊,卻不知道自己要什麼。
她像是死了一回又活過來了。
“貝勒爺……”小手伸過去,想抱住他。
“我在這裡……”伊爾猛罕往上移,愛憐的吮去她額上的薄汗,以及眼角的淚水,用自己的堅硬輕頂著她的細緻柔嫩。“喊我的名字。”
“伊爾……猛罕……”她微張小口,感受結合的力道,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能接納他的全部,睇著眼前這張佈滿汗水的俊臉,他目光熾熱,神情愉悅卻有些壓抑,像不敢太過盡興,怕過於粗魯弄痛她了,她的胸口瞬間漲滿了對他的愛。“我好喜歡這麼叫你……也好喜歡你這樣……疼我……喜歡到……想哭……”
他嚐到深愛一個人是什麼滋味,愛到連心都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