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子已經徹底的改變,不會再像從前一樣,樂於對陌生人伸出援手。
“你……能幫我?”
舒晴用力地深呼吸幾次,跨出腳步,大膽走上前。也在同時,她有了決定,暫時不說出自己是舒晴。
雖然她至今仍不相信他會是那些意外事件的元兇,但為了方便調查和不想暴露自己八卦雜誌社主編的身分,她只好暫時隱瞞。
“你的車子有什麼問題?”拉開車門,他跨步下了車。
他車上的司機將車駛到路邊停下,然後跟車上的一名女子一同下了車,緊跟在禹鈞堯的身旁。
舒晴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他們三人一同走向她故障的車子。
“我也不知道,開到這裡就突然熄火,然後再也發不動。”看著他們三人站在引擎蓋旁,舒晴趕緊上前。
“阿飛,你懂得修車嗎?”禹鈞堯對著身旁的男子說。
他正是禹鈞堯向閻羅借來的男助理。
“略懂一點。”阿飛身手敏捷地上前,一把掀開引擎蓋。“紫蘿,你到駕駛座上看看。”他對著一旁的女子喊。
紫蘿是閻羅借給禹鈞堯的另一位助手。
她瞪了阿飛一眼,眼裡似在說他多管閒事,然後轉身走到車門邊,拉開車門,坐到駕駛座。
看著兩人合作無間地幫她測試著車子,舒晴利用機會站到禹鈞堯的身旁。
“謝謝你,要不是遇到了你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客套地說。
禹鈞堯轉過臉來,淡淡地瞥了她一記。“是巧合罷了,你不需要謝我們,何況,阿飛也不見得能修好你的車子。”
“喔。”這一聲應得很小,因為舒晴感覺到他的冷淡。
這些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的鈞堯哥哥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到底把那個陽光的鈞堯哥怎麼了?
“禹先生,恐怕是油路的問題,得進廠去請專業人員修,才能修得好。”又試了幾次,阿飛抬起頭來說。
“嗯。”禹鈞堯朝著他一點頭。“我們有認識的人可以幫忙嗎?”
“我有個朋友剛好在市區開保養廠。”紫蘿將車鑰匙轉回,抽出,然後下車來。
“那就麻煩你了,紫蘿。”禹鈞堯對著她淡淡一笑。
紫蘿由身上掏出手機,走到一邊去撥電話。
“禹先生,那……我們?”這時阿飛剛好蓋上引擎蓋,走了回來。
“你住在這附近?”禹鈞堯看了他一眼,轉問舒晴。
舒晴愣了下,下意識地回答:“喔,不……不是。”
“不是?”禹鈞堯略玻�鷓劾純醋潘��
隨著他的眸光落在她的臉上,她的心開始不受約束,怦怦怦地加快節奏。“嗯……我的意思是,我是從臺北來的,正要去禹家大宅。”
“你要去禹家大宅?”禹鈞堯玻�鸕難凵涼�淮傖錒猓�諭�皇奔洌�⒎珊妥下艿氖酉咭慘徊⑼斷蛩��
被三人的目光注視得很不自然,舒晴輕咳了一聲,想起了車上的名片盒。
“是這樣的,我是本土建築自然風的駐外採訪記者,我們下一期的刊物對於巴洛克式建築的禹家大宅很有興趣,所以,雜誌社派我來做採訪。”
掰吧!以目前的情況,她只能掰多少,算多少了!
舒晴走回車旁,拉開駕駛座的車門,彎腰由裡頭拿出一個名片盒,抽出其中一張。
呼……還好,上回與賈以婕玩偵探遊戲,還留下這些假名片。
不過,以婕,對不起了!以目前的情況,只能暫時盜用你的名字了。
“你要去禹家大宅做採訪?”禹鈞堯還在審視著她,眸光銳利。
“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