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方寒道：“我等著！”

“嘿嘿！”哈里夫斯搖搖頭：“我才不上當，我不會殺你，我更喜歡安妮，又美又辣，我喜歡！”

方寒淡淡道：“多謝你，你在監獄裡盡情狂想吧！”

他扯起哈里夫斯往外走，十幾個黑衣大漢踏步上前擋住樓梯，既不拿槍也不動手，就是堵在那裡。

方寒看著哈里夫斯：“你就只能玩這些低階幼稚的招數？”

他說著走在前頭，一手扯著哈里夫斯，迎上黑衣大漢們，他身體好像有無形的力量反彈，但凡碰上他的都被撞開，滑向一邊，沒人能擋得住，只三步就衝破了他們的圍堵。

擋不住方寒，再擋其餘人就沒了意義，況且esu的人虎視眈眈，舉著槍隨時要射擊，他們也不敢太過份。

哈里夫斯被方寒扯著下樓，臉上卻掛著懶洋洋的微笑，好像不是被逮捕，而是去參加party。

他們一出了百合花大廈，便看到外面停了數輛採訪車，天空有直升機盤旋，數十臺攝像機在拍著他們。

方寒懶得理會眾人，對哈里夫斯的動作很粗魯，好像是仇人。

一行人有驚無險的回到十三局，迎上他們的是哈里夫斯的律師，紐約有名的大律師。

在律師的授意下，哈里夫斯一句話不說，只是懶洋洋的微笑，不時看一眼方寒，好像獅子看綿羊。

方寒面無表情，問了幾句後不再多說，他行事謹慎，這一次沒給哈里夫斯用聖術，免得露出馬腳來。

對甘比諾家族來說有的是方法替他脫罪，現在還不是時候，到了庭審時，再來這麼一下就妙了。

————

“方，謝謝你。”凱瑟琳把椅子放到方寒身邊，坐下來重重嘆了口氣：“差點兒！”

她臉色蒼白，多了一分柔弱氣息。

方寒抬頭笑道：“凱瑟琳，咱們是搭檔！”

凱瑟琳身上的香水味很淡，顯然回家後是用香水的，上班則不用，才會有這種淡香。

凱瑟琳湛藍的眼睛盯著他：“方，你是真打算跟哈里夫斯干到底？”

方寒道：“沒退路了。”

“唉……”凱瑟琳搖搖頭卻不知說什麼好。

打掉哈里夫斯一直是十三局的目標，想做到卻難之又難，哈里夫斯背後有大家族支援，他們很瘋狂，不忌於殺警察。

方寒此舉若是旁人或者關係一般的人，她一定會豎起大拇指佩服，但方寒剛救了她，她實在高興不起來。

方寒此舉是把自己推到甘比諾家族的對立面，他們一定會想法設法收拾他，甚至殺了他。

方寒笑道：“凱瑟琳，對我有點兒信心吧！”

凱瑟琳搖頭苦笑道：“方，我知道你有魔法，可你不是真正的超人，飛不到天上的！”

迪克與福克斯也湊過來，神情嚴肅的看著方寒。迪克道：“方，要一直做下去嗎？”

方寒點頭。

迪克道：“夥計，你要知道這非常的難！”

方寒又點點頭。

福克斯道：“那第一步就是保護好那兩個證人，甘比諾家一定會殺了那兩人的。”

方寒皺眉道：“有什麼地方可去？”

“我馬上申請一個安全屋！”凱瑟琳起身離開。

迪克與福克斯看看方寒，搖搖頭。

方寒笑道：“怎麼啦，夥計們？”

福克斯道：“方，我們覺得挺慚愧的。”

迪克道：“你只在這裡呆一年，完全不必招惹這麼大的麻煩。”

在他們看來，方寒此舉太傻又太高尚，甘願奉獻犧牲。而身為紐約本地的居民。責任心還不如一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