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是南方的一個大家族,有錢有勢。張凡的母親是李家的掌上明珠。而張凡的父親卻是一個小縣城裡的看相算命的赤腳醫生的兒子。
二人的結合顯然是遭到了李家強烈的反對,以至於最後張凡母親與李家徹底斷絕了關係。
張凡自然也是得不到李家的認可。不過張凡的二姨算是母親那邊唯一認可他的親人。
因為她的情況跟張凡母親的情況基本一樣,都是愛上了一個窮小子,遭到了家族反對,最後離家出走。
不過二姨的情況比張凡母親的情況好得多,還沒有與李家決裂。再加上任松現在在京城經營了這麼大一家酒樓,如今身份地位也不算太埋汰李家的面子。
所以這兩年來,二姨與李家的關係也得到了緩和。每年都會回李家參加族會,今年也會回去,而且她還決定要帶張凡回去,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話說張凡帶著和尚給表弟任陽打了個電話,說他要去拜訪二姨。
上午有事,在公司忙過了之後,任陽連忙開車,親自來迎接張凡。
昨晚七夜酒吧的事情,讓任陽發現,自己的這位表哥,還真不是普通的人物。昨晚那種情況,他都能夠鎮住全場。
“表弟,這兩天二姨跟姨夫的關係怎樣了?”上了車之後,張凡坐在了副駕駛位,和尚坐在了車後面。
任陽在看到和尚之後,還被嚇到了。他可是知道這傢伙有多能打,還好打不過表哥張凡。
任陽聽後,回答道:“說到這事兒,還真是多謝表哥了。我爸與我媽的關係緩和很多了,現在我爸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整天外出鬼混,開始跟我媽一起打理酒樓上的事。”
“嗯,那就好。對了,昨晚的事,你跟二姨他們說了?”
“沒有,那種事情怎麼敢說,他們還不擔心死了。而且,而且我也不知道怎麼說啊,表哥你也太深藏不露了。”任陽結巴道。
張凡連和尚這樣的傢伙都能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自己表哥的能耐,昨晚可能還只是冰山一角。
“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去酒樓,這個時候我爸我媽都在那兒,而且時候也不早了,順帶吃一口。”任陽回道,隨後他撇過了頭,悄悄地問向了張凡。
“表哥,你今後真的要帶著這個和尚啊?”
“嗯,找個免費的勞動力,何樂而不為。”張凡這麼回答道。
很快,一行人來到了任陽家的酒樓,豐梨園。這也是張凡第二次來這兒,再次覺得這豐梨園的民國建築風格很有感覺。
中央的戲臺子上,有一胖一瘦二人正在說著相聲。旁邊的客人們聽的是如痴如醉,拍手叫絕。
“表哥,給你說個好訊息。”
“什麼好訊息?”
“嘿嘿,今天單若水那妞兒又來了。”任陽偷笑道。
上次張凡一句上善若水,將那位花旦氣得直接離開了豐梨園。任松得知之後,將責任全部怪罪在了張凡身上。
張凡聽後,咧了咧嘴角笑道:“你說得對,這個女人身上帶刺,碰不得。”
“走吧,先去見見我媽,她應該在後臺經理室。”
“那你在這裡等著。”張凡隨後轉過頭對身邊的和尚說道。
“好的先生。”如今的和尚,算是對張凡絕對的服從了。
隨後張凡跟著任陽,來到了後臺經理室,見到了二姨。
“小凡,你這孩子,搬出去之後也不給二姨回個電話,讓二姨擔心死了。我還正準備今晚忙過之後,去看看你。快過來,讓二姨看看,最近瘦了沒有。”
二姨是真心關愛張凡的,一見到張凡,就開始一邊訓斥一邊關心的問道。張凡從她身上,甚至感受到了從未感受過的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