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炎, 學壞了。」
近墨者黑。
「我哪裡有你黑?白貓變黑貓,連個商量都不打。」
我不是貓!
「好好, 不是。喵喵乖,天不早了,我們再溜一圈就回家。」
野獸炎忍無可忍,突然一個下俯猛衝,再突然九十度拉高。
「救命啊——!小炎,炎大爺,炎祖宗,我錯了,你不是貓,你是神仙,你是……我的媽啊——!」
我不是你媽!
「炎大哥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嗚嗚,我以後再也不上當,騎你了!」可憐簫叔叔單手抓住那根骨刺,整個人吊在小炎身上,只覺得自己隨時隨地就會從半空中摔下去。
四次。
「好好好,你說多少次就多少次!嗚嗚,我要下去!」
野獸炎咧嘴,
抓牢了。
「什麼?」
看我的飛行技巧!
先來個三百六十度旋轉,再來個七百二十度翻滾,接著一百八十度側翻滑翔,繼而九十度升空,然後就是高空衝刺,還有加速、突然停頓、仰飛……
哇哈哈,野獸炎越玩越高興。
簫叔叔除了慘叫還是慘叫。奶奶的,以後誰說這野獸浪漫的殺了誰!
凌晨三點,軟成一灘稀泥的簫叔叔被炎顓抱回了家。
尖頭剛想上來表達一點它的不滿,臥室門就被踢上。尖頭……伸出一雙小爪子在門上狠狠一陣抓撓,
二十分鐘後。
「小炎,」簫叔叔從口中吐出那不聽話的玩意兒,氣得用勁捏了一把。
「……嗯?」炎顓摸著男人光滑的脊背,爽得兩眼直眯。
「等我死以後你想跟誰在一起都可以,但在我生前,你要是敢給我劈腿。」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炎顓「哈」了一聲,似乎爽到的樣子。
簫和倒抽一口冷氣。他這一咬,手中那該死 怪物不但沒有萎縮反而變得更大。操,這也太非人類了吧!
「我忍不住了!」
「你答應我讓我休息一個小時!」
「你也答應幫我舔一個小時。」
「我嘴巴疼。」
那我換個地方讓你疼。
「你這隻野獸,我恨你!」
兩人糾纏成一堆。
一直到天亮,臥室裡的哀求喘息聲就沒有斷絕過。而連成一片的皮肉相擊聲更是說明戰況猛烈。
「嗚…… 如果死了……也是被操死 ……」簫叔叔低低地哭,連趴在他身上的野獸已經在享受高潮後的餘韻也不知道。
炎顓伸出舌頭舔著他光滑的背脊,舔得簫和陣陣發麻,嘴中發出連他自己也控制不住的奇怪呻吟。
「你能不能別再發出這種聲音?」沒看我在辦正事嗎?
「那你……能不能不要舔了!」
「炎顓。」
「……嗯?」
「我的名字。」
簫和迷迷糊糊 「哦」了一聲。
炎顓繼續在他身上舔著。從頭到腳,舔完反面舔正面。
簫和只當這野獸還沒吃飽,只能哼哼唧唧地忍耐。
閉著眼睛的簫和沒有看見,他身上凡是被炎顓舔過的地方都發出了淡淡的金芒。而這些金芒漸漸地形成一個神秘的圖紋。
炎顓不敢再有絲毫停頓和分心,隨著舌尖掠過,用他的生命力畫下的最古老的符咒被一點點刻入這具身體。
他不去想這樣做值不值得,也不去想這個人是否能為他留下後代,他只是想這麼做,所以他就這麼做了。
願意做我的伴侶嗎?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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