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坐牢,我還想嫁人呢!”
“不論如何,人家一身都溼透了,怪可憐的。”於婷說著,偉志便打了個噴嚏。“我看他也不像壞人。”
偉志猛搖頭。“我不是壞人。”
於婷和氣地微笑。“以華,你拿套你的衣服給他換吧,穿著這身溼衣服要著涼的。”
“我……”
以華的抗議未出口,他母親又轉向以欣。
“你也去穿件衣服,這副樣子太撩人了。”
以欣不久前套上的乾淨T恤,這會兒又溼了,貼在她身上,貼得她的曲線畢露。她紅著臉瞥陌生男人一眼,見他呆呆看著她,她心口小鹿亂跳地跑進屋。
“喂,你,跟我來。”一千一萬個不願意地,以華把他仍想揍他一拳的傢伙帶到他房間。
他拿了一套淡黃色運動上衣和長褲丟給他。“浴室在那邊。”
注視他有禮地稱謝後走進浴室,以華不得不承認以欣的眼光還不錯,這小子長得人模人樣,體格……跟他比自然差一截,不過讓人看著滿順眼的。
換了乾淨衣服後,甚至可稱得上英俊了。以華一句話不說,勾勾手指,自行先走出房間。
他們幾乎和以欣同時到達客廳。於婷重新仔細打量偉志的眼光是欣賞的。
“喂,以欣,你該為我們介紹一下你的朋友了吧?”於婷說。
“朋友?”以欣喊,“我根本不認識他。”
“你不認識他?”於婷和以華同時也喊道。
“呃,我……”偉志試曾說話。
他們沒有人在聽他。
“不認識,你把他帶到家裡來?”於婷溫和地責道。
“不認識你跟他吻得那麼來勁?我們要是晚一點回來,你是不是就獻身了?”以華咆哮。
她吻他?偉志迷茫地望向換了件紫色寬T恤和緊身牛仔褲的以欣。他怎麼不知道?
以欣在她二哥面前從來不示弱,她揚著下巴。“是又怎樣?誰教你撿緊要關頭回來的?”
“以欣!”於婷吃驚地喊。“你平常隨興沒有關係,這件事怎麼可以亂來?”
“媽!”以欣跺腳,“二哥白痴加驢蛋,是他天生遲鈍又愚鈍,你怎麼也胡說嘛!”
“媽,她說你的基因不好。”平常總是她黑白亂告狀,以華此時還她一記。
偉志看得有趣,坐了下來。
“你是不該拿妹妹的名節開玩笑,什麼獻身!胡說八道。”
以欣得意地勾住母親的胳臂,向以華吐舌頭。
“媽,我們回來的時候她在做什麼,你也看見了。我哪有胡說?”
“以欣,你作何解釋?”
“我……我是在救他呀。”以欣氣急敗壞地正要說明經過,忽然看見偉志,她兇巴巴地叫:“喂,誰教你坐下的?”
偉志趕忙站起來。
“你怎麼不說話?你是啞巴?我要給你害死了啦!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等一下,我還沒報警呢。”
“報什麼警?”以華抓住她。“你真的不認識他?”
“我……”以欣說了——個字,瞪住偉志。“你是誰?”
“她真的不認識我。”偉志充滿歉意。“我叫向偉志。”
“報警,以欣。”以華說。
“等一下。”於婷又把偉志從頭看到腳,再看著他無辜、不知所以的表情。“你到我家來做什麼,向先生?”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偉志說的是實話。
“你怎麼進來的?”以華重複以欣先前的問題。
偉志沒法解釋,只能說,“我不知道。”
“你從哪來?你是做什麼的?”於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