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祝福我和蔚蔚〃
博雅抬頭,望著相框裡媽咪那慈祥的笑容,心中頓時疼痛了起來,媽咪去世得早,他們都是在孤傲中長大的,說完這句,博雅又低頭望著懷裡的蔚蔚柔聲道。聲雅不沒。
〃起來吧,我們回客廳去休息。〃
〃好〃
蔚蔚仰頭對博雅甜甜的笑了笑,柔和的眼神似那陽光一般籠罩著博雅的冰冷,一時間,博雅的身體也漸漸的開始回暖,兩人彼此對視一笑,隨後像做了什麼決定一般,手牽著手朝客廳的方向走去。
可是——
不知道怎麼回事,越是步入客廳,博雅的心間就越是沉重,就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
步入室內花園,果然聽到了陌生人的聲音,而出乎意料之外的,身旁的蔚蔚卻由先前的蹙眉到猛的驚喜笑著朝前奔去,博雅下意識的心中一沉,急忙大步的跟了上去。
〃至囂,是你嗎?〃
剛才聽到客廳裡傳來的聲音時,蔚蔚覺得好熟悉,奔過去一看,印入眼簾的,是鳶那張漂亮卻冷靜的臉蛋,而她的身前坐著的,正是那千年不變帶著口罩的高大男子——秦至囂。
〃我們似乎沒有見過面。〃
藍老爺一見到秦至囂的時候,就有一種很莫名的感覺,如果是以前,陌生人他是一概不會見的,可是今天,他卻鬼使神差的走進了客廳,當秦至囂那蒙著的臉龐出現在眼簾時,藍老爺的心猛的像一把尖刀刺入一般,痛了起來。
秦至囂今天沒有像以往那樣總是略微低頭,這樣對方就不可以隨時隨地看到他的眼神,可是今天,他卻眼神灼灼的與藍老爺直視。
聽到蔚蔚的聲音,至囂原本寒涼到極點的心情猛的回暖,轉身微笑的望著蔚蔚,見她走近來,伸手輕撫了一下蔚蔚的長髮,柔聲道。
〃一直想要看看你的傷怎麼樣了,可是聽說你回來了,所以只好趕到這裡來看你。〃
說完淡淡的掃了鳶一眼,鳶立即上前,扶著蔚蔚坐在沙發上,然後笑著對蔚蔚說道。
〃這幾天休息得好嗎?你的臉色比在山上的時候好多了,不過臉上的傷痕需要醫院的裝置一起治療,到時候再內調,很快就會好起來的,也不知道是誰這麼無聊,竟然把一個這麼美麗的小女孩送上去當尼姑,還毀了你的容。〃
聽著鳶不高不低的語調,蔚蔚的臉蛋微微的紅了紅,低頭淺淺一笑,而他們對面威坐在沙發裡的藍老爺卻臉色鐵青了起來,鳶的每一句話,都是針對他而說的,也就是說,大家都認為藍老爺是一個不講道理和殘暴的老人。
〃藍老爺,很抱歉打攪了。〃
秦至囂似乎並不願意和藍老爺有過多的言語接觸,但是奇怪的是,他的眼神卻又時不時的悄然落在藍老爺的身上,藍老爺伸手端起一杯香茶,輕輕的揭起茶蓋,聽到至囂的聲音,眉一蹙,冷聲道。
〃你們來這裡,只是為了見我兒媳婦嗎?〃
〃是的〃
至囂淡淡點頭,態度有著一種疏離,見藍老爺眼光稍沉,於是接著說道。
〃在山上的時候,她差點送掉一條命,如果不是我和鳶及時趕到,並且給她輸了血,她恐怕已經死在山上了。〃
不經意的一句話,卻告訴了藍家,蔚蔚在山上所受的委屈與苦痛,藍老爺也不是一個硬心腸的人,聽到至囂的話,心底的內疚便染上一層,可是面子讓他一句關心的話也說不出來。
此刻,藍博雅的周身卻眩出一身難以言語的冷刻氣息,像那冬日裡的寒風般,讓周圍的人都感到了一種不敢靠近的危險感,他的眸光正帶著一種探究一種莫名直直的落在秦至囂的身上,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這個人,給他一種很強烈的感覺。
而這種感覺,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