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先去找兇器。”“啪”的一聲,第一次審理就暫時結束了。
高問等人很快來到木頭家,衝進廚房,果真在爐子下面找到了一把五寸長的匕首。杏花緊張的站在一邊。
看著完整無損的匕首,大家心裡都明白,這絕非兇器。
阿才走到杏花身旁故意說,“既然兇器已經找到,那麼回去也就可以斷案了。”
杏花嚥了口口水,“我家相公會怎樣?”
“還用問,當然是殺頭了,殺人償命這是應該的啊。”阿才說。
“。。。。。。”杏花緊緊的咬著下嘴唇,忍住哭聲。
“我們趕緊的吧,別讓大人久等了。”阿才大聲的對大家說,並向高問眨了眨眼,高問意會的附和,“是啊,我們快點回去,今天審理完,明天就能將犯人就地正法了。”說著幾人帶著“兇器”離開了。
杏花緊緊的抓住門框,完全沒有意識到因為太大力以致指甲斷裂。
案子繼續審理中,高行站在一邊悄悄的問阿才,“你說,杏花會不會來?”
“不知道。”阿才說。
“啊?”他以為他有把握,那要是就這麼定案的話,兇器。。。。。正當他擔心的時候,場外響起喊叫聲。
“大人,木頭是冤枉的。。。。”杏花已經來到堂下跪在木頭身旁。
“你來幹什麼?”木頭氣憤的說。
“我不能看著你被殺頭,我不能。。。。”淚水一滴滴的落下。
“堂下何人?”大人驚堂木一拍問。
“大人民婦名叫杏花,徐掌櫃是我殺的。”杏花的一句話,使得場外的民眾很是一驚,這怎麼又來個認罪的。
“你為何說人是你殺的?”大人問。
“民婦有兇器。”說著,從懷裡的布包中,掏出一把匕首,正是那斷了刀尖的匕首。
阿才從一旁接過,對應了之前發現的刀尖,果然是同一把。
“是我們要找的兇器,大人。”阿才肯定的說。
“不是的,人是我殺的。”木頭激動的喊叫著,急的眼淚也開始往外飄。“你們相信我,人真的是我殺的,大人”
周圍的群眾都很是詫異,怎麼這殺人兇手還有人搶著當的。
“木頭。。。。”杏花拉住他,哭著搖著頭。
“啪”“大堂之上莫要喧譁,一個一個說,杏花,你先說,你為何說徐掌櫃是你殺的?”
“徐有德死有餘辜,他禽獸不如。”語氣中滿滿的恨意,“之前我還是徐夫人的貼身丫鬟的時候,每次夫人不在,他總會想法設法的佔盡我便宜,後來竟然還向夫人提出要納我為妾,我杏花雖出身貧賤,但夫人對我恩重如山,當年若不是夫人,我早餓死街頭,我怎麼也不願和夫人共侍一夫,傷害了夫人。誰知徐有德竟主動提出要將我嫁出去,只要不傷害夫人,我怎麼也都願意的,然後我就嫁給了木頭”說著,看了木頭一眼,木頭緊緊的攥著她的手。
“我以為我可以就這麼過上安穩的日子,誰知,那是我地獄生活的開始。”
那只是一個孩子
那只是一個孩子
“我以為我可以就這麼過上安穩的日子,誰知,那是我地獄生活的開始。”此時杏花的神情讓大家感到一種認命,一種絕望。
“我嫁給木頭的那天晚上,挑開我的蓋頭的是徐有德。那個畜生,他。。。。。”杏花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大家都瞭解那個人做了什麼。
“我問過木頭,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原來木頭的弟弟在那個人渣手裡,他沒有辦法,弟弟是他唯一的親人。那個時候我真的很想死,死了幾次都被木頭救了回來,他告訴我如果我死了,木頭的弟弟也就回不來了。之後我就像是妓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