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諾兒感覺到對方那一雙手又開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便是一個眼刀過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楊過眨了眨眼,咬著牙,促狹道。他的眼睛異常明亮,眼波流轉著狡黠的神采。倏地,伸手摟緊她的腰,將她往他身上送了送。諾兒因為他的動作,身前的柔軟隨即緊緊貼上他溫暖而寬闊的胸膛,不留絲毫縫隙。
諾兒被這樣的緊密貼合弄得羞澀無措,掙扎著想從他懷中逃開,卻不料這種扭動帶起的摩擦再次擦出了彼此的火焰直至燃燒。
“啊!——”楊過忽地倒抽了一口冷氣。
“怎麼了?”諾兒停止了掙扎,抬頭擔憂地問道。
“沒什麼,只是毒發作的更厲害了。”楊過緊擰著眉,額上又起了一層薄薄的汗。他扁起嘴,眼中蒙上一層霧氣,說不出的我見猶憐。“怎麼辦?可我就是想要。”說罷又化身為一頭色狼,欺身上前,瘋狂的在諾兒身上不停地啃咬著。
奇異的感覺再次襲來,漸漸地再次迷失,讓人無法自制地同時輕吟出聲。
“停下,停下,混蛋,你給我停下,嗚嗚……”諾兒低聲嗚咽,實在受不了他的強悍。如果說之前是不得已,可現在他那藥效早已過去,就是他的本性使然了。
“乖,再過一會兒就好。”楊過輕聲撫慰,一臉的享受。他俯身再次吻上諾兒的唇,帶著令人心悸的感覺。
“混蛋……嗚嗚……你騙人,你這句話說過好多遍了,嗚嗚……”諾兒低泣著捶打著對方。殊不知雨帶梨花的自己更是惹人動情。
“還不夠喲……”楊過一面呼吸急促地咬著諾兒的耳朵,一面撥出熱氣緩緩道:“再過一會兒就好。”
“你混蛋……嗚嗚……早知道,早知道就讓公孫綠萼,嗯……啊……”諾兒還未說完,立時又是一陣激烈的快感。
“你還說不說?嗯?”楊過一臉溫潤如玉,笑若春風,卻用滿含危險的眼神看著身下的諾兒,接著又是一陣猛烈的撞擊,快感一波接著一波。諾兒心下暗悔,早知如此,還不如讓公孫綠萼來上呢!
“我……嗯……我,我不說了……”面對他的報復,諾兒也只能投降。內心卻在不停地罵著他一遍又一遍“禽獸不如”。
楊過聽了諾兒的話才面色稍霽,卻不忘繼續攻城略地。
楊過停歇下來的時候,某人已經昏睡過去了,絕美的臉上猶掛著淚痕,嬌美無限又是一陣心猿意馬。自問是不是自己做得太過分了?緊緊擁著懷裡的所愛,溫柔得替她撥開頰邊的亂髮。如今她已經完完整整屬於自己了!看著她紅腫的唇瓣,身上愛/欲的痕跡,是他留下的。雖然渾身又是一陣難以抑制的劇痛,心中卻是無限歡喜,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
視線落向遠處,躺倒在地上至今昏睡的公孫綠萼,因為冰冷而凍得有些微微發紫的胴體,眯了眯凌厲的眼神,目光如雪山寒冰。隨即,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淺笑,一張俊容說不出的魅惑。語氣飄然如來自千里之外,“也許真該謝謝她,否則……自己哪裡這麼容易得到諾兒?”說罷,又忍痛柔柔地親吻懷裡人兒的額頭。
“都怪你。”諾兒沉著臉,對著楊過咬牙切齒道。全身的架子都似乎被他弄碎了,站都站不穩。
“是,是,都怪我,親親孃子。”楊過扶著諾兒,在一旁低聲下氣道。然後不時地回頭又輕啄著諾兒的臉頰來個偷香。可氣的是,她如今渾身無力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只能老老實實地靠在他懷裡。
“誰是你娘子?”諾兒橫眉怒喝道。
“你都是我的人了,難道還想嫁給別人不成。”楊過劍眉一挑,邪魅道。
“那又怎樣,我照樣可以嫁!”
“嘖嘖,看來為夫還不夠賣力啊!”他眯了眯眼,嘴角略勾,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