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軒轅甯浩的一席話,說的這些人心頭一熱,不由得脫口道:“王爺能看得起我們是我們的福氣,我們這些人的命早就交給王爺了,只要王爺一聲令下,就是要我們去死,也絕不會有怨言。”
“是啊,王爺,我們願意為你出生入死。”
“好,那麼眾將士便與本王飲了這碗酒。”
時至如今,若雨不得不佩服軒轅甯浩這個人,的確是個將才,狠辣決斷,選擇了最恰當的時機對這些人動之以情,就贏來了五百顆人心。
酒水一飲而盡,之後就是青色瓷碗碎裂的聲音。
“我等願為王爺效命,致死追隨。”
“效忠軒轅國,效忠吾皇。”
天香樓,三個大字,在紅帳絲綢見飄飄灑灑,遠遠望去彷彿是被紅綢包裹住了似的,眩彌氤氳。
胭脂酒香,獨特的香味充斥在整個小樓間,獨特的樂聲,不時的傳入耳。
一樓的大廳裡,兩道屏風隔絕了四面的嘈雜,客人的調笑聲,女子的嗔怪聲,不絕於耳,曲折的樓梯下右拐角,一處寬大的高臺上,巨大的鼓還擺放在那裡,那裡曾經有一個叫魅兒的女子一舞動全城。
“雲裳呢?叫她半個時辰之內給我現身,真以為我這天香樓缺了她就不行嗎?”一個忙忙碌碌的身影在各色男人間穿行。
“喲,是銘老闆啊,今兒個你可一定的陪我喝一杯。”
“是趙公子啊,著實不好意思,你今天大駕光臨,這雲裳身體不好染了風寒,不然我一定叫她好好下來陪陪你。”
銘香陪著笑臉,好聲好氣道。
“那可不成。”誰知這趙公子就是不依,拉著銘香的衣袖死活不放,“既然頭牌不在,那麼銘老闆你是不是該盡地主之誼。”趙公子說著將酒杯往自己唇邊湊了湊,用上嘴唇沾了一下,不由得咂咂嘴,真是好酒,“銘老闆,莫非是你想要我餵你才喝。”
趙公子笑得曖昧,銘香錯愕了一下,隨即也是一笑,妖嬈的笑意使得成熟更顯韻味的面容越發明顯起來,“是呢,趙公子,要不咱們上去,銘香陪你好好喝一杯。”
“還是你乖巧。”趙公子輕佻的在銘香下巴處摸了一下,手中的扇子撐開又合上,轉過身,與隨性而來的幾位朋友告別。
其中一個矮矮胖胖的人正抱著美人在懷裡把玩,啃的起勁,被趙公子一打攪,不由得抬起頭來,“我說,趙兄,這老闆娘年齡可比你還大,你小子不會是想老少通吃吧。”
此言一出,其他幾個喝酒的人也停了下來,哈哈大笑起來。
“相比較而言,本公子我還是喜歡吃熟透的桃子。”似乎對眾人促狹的目光毫不介意,趙公子意味深長的說道。
順著他的話音,眾人忍不住將目光放在了銘香身上,那個手裡抱著美人的胖子不由得咽口唾液,“奶奶的,這女人果然還是成熟點才有味啊。”
“幾位,慢飲,再下先告辭了。”趙公子合上了手中的摺扇,一勾手將銘香摟在懷,“寶貝,上去我們慢慢聊。”
屏風上面繡著豔麗的牡丹,牡丹色澤圓潤,繡工極好,遙望去彷彿隨時要含苞待放似的,與其他幾間房相比,這間房顯得極為冷清。
銘香倒了一杯茶,遞給那所謂的趙公子,“公子這次可是探得了什麼訊息?”
趙公子悠閒的端起茶杯,含了一口,復又放下。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就是和夏帝有些關係。”
“夏帝?”銘香不由得脫口問道。
“是啊,這個夏帝身上似乎有太多秘密,我用了五年的時間,讓我自己的人潛伏在夏國皇宮裡,可是這五年裡派出的探子皆是音訊全無。”
“這,怎麼可能。”銘香不可思議的望著面前的趙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