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記得有一次,有個客戶來,朱所還很不客氣地說人家身上的味道呢,讓人家搞乾淨身上的味道再來。”八卦女c比較接近核心圈,因此知道的某些事情比較多些。
“不是吧,對客戶也這麼說,會不會是啥小客戶一類的?”a問道。
“你傻不傻,小客戶會是朱所出馬?你當朱所有這麼吃得空閒啊?”c對某些人頭豬腦的人很是無語。
“c姐姐,你好聰明哦,果然你是……”後面的話自然是c比較喜歡聽到的奉承她的話了。
而男廁所也在同樣上演著這一幕,只不過,男人們比較倒黴的是碰到了朱逸傑。
當然,碰到朱逸傑絕對是不幸之中的大幸,因為,他們沒有碰到朱明傑,要不然,背後說老闆壞話,絕對夠他們吃一壺的了。
不過,朱逸傑也沒這麼容易放過他們,開玩笑,你們今天可以在廁所說老紙二哥的壞話,明天就輪到老紙了好不好。
你說你們既然這麼空來廁所說八卦,說明你們工作都幹完了嘛,那看來,適時地加些工作量是米有問題的了吧?
於是,來廁所來八卦的男人就慘了,但唯一讓他們感覺到值的就是,他們知道了,林鷲那是有男友的人。
原先,他們有想過,是不是那個一起去解剖的男人,畢竟兩人在一起可親暱了,雖說林鷲一直叫哥哥啥的,不過,小兩口之間別說叫哥哥叫弟弟了,叫豬豬,叫甜心啥的都有可能。
不過,朱逸傑倒是沒和他們說具體是誰,咱可不是八卦的人好不好,別人的怎麼能隨便亂說呢?
不過,咱二哥對林鷲,ms是有點奇怪,要不,咱去問問?咱可不像某些人一樣是八卦,那是絕對的關心自家二哥啊,你說他可都快三十了,連個女友也沒有,怎能叫咱不著急呢?
身為律師的朱逸傑一向是個行動派的,上完了廁所,便立即走進了朱明傑的辦公室,在辦公室外,還和外面的林鷲調侃了幾句。
“怎麼?有事?”朱明傑也知道,沒有秘書通報,直接進了自己辦公室的,除了朱逸傑也沒別人,便頭也不抬地問道。
“二哥,我感覺你有些奇怪啊?”
“怎麼說?”他這麼有空來找自己閒磕牙?莫不是自己太看輕弟弟了,看來,需要給弟弟加重擔了嘛,省得他一天到晚來自己這兒閒晃。
“你ms一向最討厭某些味道吧?”說得太明也沒啥意思不是,咱都是聰明人。
“你很空閒?喏,這些檔案你去處理了,叫別的律師處理,我真不放心。”朱明傑丟給堂弟幾個檔案說道。
“二哥,別這樣,我是想關心你,你是不是生病了?”自己真的很忙的好不好,只不過,抽點點時間關心下咱堂兄的私人感情問題,唉,這年頭,好人難為啊!!
“你到底想說什麼,要麼說清楚,要麼拿上檔案給我滾出去。”朱明傑從來不是個好脾氣的,不僅是對客戶,哪怕對堂兄弟也是如此,能花這麼長時間聽朱逸傑的廢話,朱明傑表示,咱對你已經很客氣了。
“看吧看吧,你就這麼兇,怪不得沒女人近你身。”朱逸傑還想感慨幾句,不過,看見朱明傑開始眯起了眼睛,真心長話短說,“哥,你沒聞出林鷲這幾天天天吃乾菜,餐餐吃乾菜嗎?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所以能接受她身上的乾菜味了?”
“滾……”朱明傑的獅吼功再也忍不住了,tmd,有你這麼汙辱人的嗎?老紙可是親堂兄,同個爺爺的好不好,別說出五服了,連三服也沒出的,而且你賺錢不如我多,人品不如我帥,居然這麼踩上門來汙辱老紙?
老紙有這麼沒眼光麼,就算看上你朱逸傑的那花瓶秘書,也不會看林鷲那傻貨啊,至少你的花瓶還能看看,有應酬的時候,還帶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