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秀梅說:“趙弼!你要是也在外面尋花問柳,別怪我沒把醜話說到前邊,兩個字:離婚!孩子和房子都是我的,這麼些年陪你睡覺,老孃就是*也該值這一套房子。”
不過,話又說回來,郝秀梅知道就我一個破司機,再加上這些年對我的瞭解,她認為我或許就是嘴上的功夫多一些。
實際操作起來還是有些顧忌的。
左鄰右舍的言語就不說了,可是我也該考慮我還想不想要這個絕頂聰明的兒子。
這是郝秀梅威脅我的唯一的籌碼。
我揉搓著耳朵說:“臭娘們!你出手也太狠了。再這樣的的下去,指不上還真的夜不歸宿了,找一個*玩上一夜。”
郝秀梅吃完最後的一口飯,笑的很嫵媚的說:“趙弼!借你一百個色膽,你敢?!”
一下橫眉冷豎。就端了飯碗,空碟子在池子裡面洗的咣噹有聲。
趙小光已經又拿著遙控板看起了動畫片“西遊記”。
郝秀梅洗完碗筷,就坐到趙弼的身邊。
郝秀梅說:“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就想要。今晚,你怎麼也要奉獻一點才是。”
我給郝秀梅使眼色,讓她趕快閉上烏鴉嘴。
趙小光依舊看著動畫片不睡,兩個人只好陪著。
我打哈且說:“我困了!明天還要去機場接馬一鳴的太太高芸,她從國外回來了。”
趙小光兩個小眼睛上下打架,最後在我離開後,就睡著了。
郝秀梅把趙小光放到小臥室,然後關上門就來到我們的臥室,我已經打起了小雷聲。
郝秀梅不管,脫了衣服就拽著我的塵根自個兒弄起來,直到我“啊”的一聲。
眼睛睜開,看到郝秀梅已經嫵媚的*了。
我喘著氣平躺著,郝秀梅也躺在我身邊喘氣。
郝秀梅問我說:“趙弼!你在想什麼?”
趙弼開玩笑說:“還能想什麼,我是在回味剛才的那種刺激。”
“剛才有那麼刺激嗎?”郝秀梅似乎覺得還不過癮。
我瞥一眼郝秀梅。
我懶懶地說:“那你告訴我怎麼的才算是刺激?你現在比以前可能幹了!”
郝秀梅眼睛望著房頂說:“書上說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說我現在是什麼?”
我又瞌睡了,打著哈且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做也做了,我現在要睡覺了。”
說完,就轉身背對著郝秀梅睡了。
我隱隱約約的聽見郝秀梅說:“趙弼!你是傻瓜加笨蛋,現在是如狼似虎。”然後,緊挨著我就睡著了。
其實,我剛才想的不是和郝秀梅剛才的刺激,而是我想起了一個人,是韓丹。
自從成都一別至今,音信全無。
開始,我們還透過幾次電話,最後韓丹的電話一直打不通,不是關機,就是不在服務區。
最後一次撥打的時候居然是空號。
我想或許該忘卻了,韓丹也許找到了她的歸宿。
如果再和我這樣秘密來往。又怕對不住她的男人吧!
我心理默默地祝福韓丹。
希望韓丹能過的比我快樂,幸福。
當我閉上眼睛的時候,韓丹的影子又是那麼的清晰可見。
我無法從記憶的深處徹底的把韓丹忘卻。
要是韓丹不想見我,不想讓我知道她在哪裡,可是,至少也要給我說一聲才是。
再說了,我不信韓丹就是那種風塵中的女子一樣的,時間久了,找到新歡,就會把我像刪除手機號碼一樣的刪除在她記憶的深處。
這樣的話,韓丹也真的太無情無意了。
虧得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