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後雙眼睜大,嘴巴歪了。腦袋低垂的彷彿要斷了。
我呼叫醫生,護士,他們感到了。給馬一鳴蓋上了白布。
馬一鳴就這樣的走了,離開了人世間,去了另一個我不能知道的世界,天堂的門和地獄的門究竟誰會為馬一鳴開啟,我不得而知了。
喪禮舉行的當天,除了我,就沒有一個人。
我算是最後送一程馬一鳴吧!
沒過多久,馬一鳴的家就被查封了。
我再也沒去上班。
站在馬一鳴的墓碑前。一陣陰森的風吹亂我的頭髮。
我說:“馬一鳴,我也該走了,這裡不屬於我了!
跟了你六年多,我們彼此還是忘了吧!
祝福你在地下繼續貪汙犯罪,
繼續嫖賭受賄,
繼續你的逢場作戲,
繼續你的……
我在人間繼續慌度年華,繼續找雞*。
如果紅塵有你,我繼續為你挑燈墜馬。
如今你走了,我只能把你遺忘在夢裡。
別了,馬一鳴!
別了,那曾經有過的所有夜晚。
……”
晚上,錢斌又給我打來電話,顯得有點興奮。
錢斌說:“趙弼!迷歌這廝回來了。過來見見。”
錢斌的家裡,煙霧繚繞,人聲鼎沸。
錢斌說:“馬一鳴死的真他媽的可惜!”
迷歌說:“這就是性的誘惑,性是一種原始的東西,五千年的帝國大業中,它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如果說是人推動了歷史的程序,不如說是荷爾蒙捉弄了人類才是。”
我說:“要是沒有王慧,馬一鳴還能挺過這一關的。關鍵是王慧太騷了。”
迷歌搖搖頭說:“王慧這小娘們就是太騷了,不過,命是上天註定的。馬一鳴該死!”
錢斌說:“可不是嘛!是不是老山煤礦的那些地下不明的冤鬼在復仇了?”
我嘲笑錢斌說:“你就少他媽的一驚一乍的瞎說了。這個世界上只有人在作怪,哪有鬼狐纏身。”
迷歌說:“我在離開長安市的這段時間裡,南方發洪水了,死了幾千人呢。”
我說:“這與我們有屁關係?!”
迷歌說:“我打算把你們都遺忘,然後找一個女人去隱居,過那種與世無爭的田園生活。”
我說:“你不寫你的小說了?!”
迷歌苦笑一聲,彷彿天際迴音一樣。
迷歌說:“我已經寫完了。紅塵這東西,真的讓我無法再說什麼好。”
錢斌說:“那怎麼不拿出來看看,也讓弟兄們看了*一把。”
我也跟著錢斌起鬨,因為迷歌的東西沒什麼好看的。
我說:“難道又是一部黃色書籍?你他媽的真的就是第二個蘭陵笑笑生。”
迷歌笑著說了幾句很深奧的話。讓我和錢斌都不能很懂。
迷歌說:“紅塵笑,紅塵笑,夢裡紅塵幾多笑?空悲切,空悲切,悲到一命送黃泉。”
我罵他說:“什麼破玩意兒。文鄒鄒。像悼文!”
錢斌說:“喝酒!喝酒。”
我說:“錢斌,怎麼沒有見梁倩呢?”
錢斌說:“我們昨天剛離了,要是真的想睡她,就到處女天堂找好了。”
我說:“待會兒我請客,每人一隻雞。迷歌,你他媽的到時候別裝孫子。這是最後一次,這一次完了,我就開始重新做人。和韓丹結婚。”
迷歌說:“又要嫖妓?我要梁倩!我要郝秀梅!我要梁倩!我要郝秀梅!……”
我和錢斌異口同聲的說:“那叫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