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反射動作了。她原本還撐在他腦袋周圍的手漸漸軟化了下來，後來變成了抓住他的肩膀。而他的手早就已經從她的腰際順勢而上，隔著衣服摩挲她的背。手底下的觸感讓倪堃確定，懷裡的傻妞沒有穿內衣。他心中有些感嘆，這是太過信任他了還是真的以為他不會對她如何。他每天晚上和每天早上都洗一次冷水澡真的很傷身的。

他一邊想著，一邊抓著懷裡的小妞翻身壓住再抵死纏綿，自我虐待似地繼續每天早上的起床吻。直到她真的有些喘不上氣了，他才放開她然後迅速掀開被子下床走進浴室裡。維恩躺在床上喘著粗氣，浴室裡傳來的水聲讓她漸漸回過神來。她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頰，一點一點的將空氣吸進自己的胸腔中。

天啊，又一次。

其實維恩也明白，她這樣完全是在玩火。她不知道倪堃什麼時候會真的忍不住，她在害怕在擔心還有一點期待。就像飛蛾撲火一樣，明明知道撲上去很疼還是會不顧一切。

倪堃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維恩已經穿好衣服在吧檯之後準備早餐了。他一邊用毛巾擦著頭髮，一邊看著在吧檯之後忙碌的小女人的身影。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絲笑意，這樣的畫面他已經看了許多次，卻每一次都看不夠一般。維恩轉頭看到他依舊還帶著一些羞澀：“你出來了啊。馬上就可以吃早餐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煎蛋放到盤子裡。其實倪堃想問一句，我什麼時候可以吃你。不過他知道，這句話如果真的問出來，維恩手裡還在發燙的鐵鍋會直接飛過來。為了他俊美的門面著想，他忍了下來。

倪堃不是紳士，至少他骨子裡不是。他有給自己一個期限，而那個期限近了。他將毛巾隨意一丟，然後坐到吧檯外的高腳凳子上。托腮看著小女人的背影，今天早上她的反應他很滿意。維恩已經開始習慣他的懷抱，習慣他的碰觸，習慣他的吻了。在多一點點的時間，在等一些時間就好。他自認為原本的自己沒有那個耐心，男女之事，合則來不合則去。只是如果物件是她，那麼他願意去期待。

“今天，打算做什麼？”倪堃用刀將雞蛋劃開，狀似無意的問道。

原本正在脫圍裙的維恩一愣，隨即想到了今天是什麼日子。自從自己被換下來之後，她全心全意的投入到遊戲裡去，根本沒有注意到今夕是何夕。原來已經過了那麼久了，已經到了公演的時候了。

維恩先是將圍裙掛到一旁，然後再坐回凳子上。對面的倪堃還在等待她的答案，維恩想了想搖了搖頭：“不知道，我不過聖誕節的。”今天是平安夜，公演的第一天。

倪堃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兩人沉默著將早餐吃完，倪堃起身收拾盤子的時候說：“既然這樣，那不如由我來安排好了。”維恩聞言，抬頭看向他有些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可是倪堃只是神秘一笑，端起盤子再也不說什麼。

憑心而論，維恩到現在還沒能釋懷那件事情。她後來又問過許秀文，後者對於她被換下來的事情語焉不詳，最後只能跟她說，這事是上頭訂下來的。她曾經問過，但是沒有辦法。她也只能安慰維恩說，下次還有機會，這個舞蹈將會在全世界巡演，失去了米國的林肯中心，還有維也納的金色大廳。

聽到這裡，維恩也不好再說什麼。她當然明白許秀文有許秀文的難處，她相信這位老師一定在第一時間為她爭取最後的機會，只是現實很多時候就是殘酷的。自那之後，維恩再也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這件事情。現在倪堃忽然問起來，回憶這又湧上心頭。

肩上忽然多出了一隻手，將維恩從思緒中拉回來。她轉頭看向他後者對她微微一笑帶著她轉了個身說道：“去換衣服，我帶你出門。”

“唉？”她有些吃驚，還沒有反應過來。

“快去。”他說著，在她的小屁股上輕輕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