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殘留著,與其說殘留,不如說她好久都忘不掉。
是oga都這麼軟,還是隻有程幼卿這麼軟。
明明她的後背,瘦得讓人心疼。
她有多軟,洛河圖明明知道,偏今天因為在外人面前,她又穿著旗袍。
洛河圖只是一個剛分化,還剛吃過一口肉的工具人小a,幹嘛要這麼考驗她。
洛河圖把頭扭向窗外。
“怎麼,這麼快就膩煩我了?”
洛河圖覺得這話從程幼卿嘴裡說出來就離譜,誰竟然會膩煩她,是成天用金子洗澡的神仙麼?
因為她一直梗著脖子看著窗外,程幼卿伸手,把她的臉擰回來。
“幹嘛,等著我討好你麼。”程幼卿說:“你應該討好我。”
洛河圖嗯一聲,像是小貓叫。
程幼卿輕笑了一聲:“怎麼還委屈你了?”
洛河圖想說不委屈,但她不敢說話。
程幼卿又說:“你沒有聞到我的資訊素麼?”
“你挺能忍的,頂級alpha不該是你這樣。”
“我想好了。”
程幼卿拍拍她的臉蛋:“都合法了,幹嘛還要委屈自己,你說是吧。”
是。
程幼卿閉上眼睛,不勝酒力的模樣:“晚上去我房間。”
洛河圖的喉嚨滾動:“你想好了,可不是我逼迫你。”
“嗯。”
“明天早上,可不能說是我趁你酒醉怎麼樣。”
“嗯。”
洛河圖還要說什麼,程幼卿皺眉:“話怎麼那麼多。”
洛河圖挺委屈的,這一晚上明明你話更多。
“還有一件事。”她咽口水:“我,不會。”
程幼卿睜開眼睛,瞧著她。
洛河圖又咽口水,這次她是真的緊張,她也沒說假話,她又沒看這個世界的小電影,“柏拉圖”她會,用咬的她真沒學過。
萬一咬半天,都咬出血了,也沒咬對,怎麼辦?
程幼卿會不會把她踹了?
程幼卿再沒有說話,車子回到家裡,她依舊是被勤快的小
洛扶回了家。
兩個人無話地回到各自的衛生間洗澡,洛河圖在洗澡的時候臨時去商城看小電影,所以這個澡洗得格外長。
長到有人來敲門。
好在洛河圖已經穿上了睡衣,擦著頭髮開門時,看見的就是冷著一張臉,看上去已經很不滿意的程幼卿。
程幼卿只看了她一眼,就轉身回了房間。
洛河圖趕緊去吹乾頭髮,然後悄悄摸到程幼卿的臥室。
程幼卿靠在床頭看書。
洛河圖從床邊掀起被子鑽進去,她有些緊張,不知道該不該打擾程幼卿看書。
然後她就看見了床邊的小桌子上,一瓶已經開啟過,被漂亮的酒塞塞住的紅酒。
她從床頭轉過去,把酒瓶子拿在手裡,拔開酒塞。
“要壯膽麼?”程幼卿說。
洛河圖仰頭,把紅酒往自己喉嚨裡灌。
程幼卿就那麼瞧著她喝完了半瓶紅酒,她把酒瓶放在一旁,擦擦嘴,又沒有擦乾淨,嘴角的一抹酒紅延伸到臉上。
她跪倒床上,把程幼卿手裡的書拿走,扔到一邊。
程幼卿看著她,說:“你以後,每次都要喝酒了才敢麼?”
“不用。”洛河圖俯身說:“熟練了就好。”
她已經忍了一晚上了,整個人早就悶脹得難受。
“姐姐如果疼了,記得跟我說,也可以,教教我。”她最後說了這樣一句話。
周承歡昨晚上了夜班,早上九點剛回到家裡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