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說出去也沒有幾個人相信的。
“劉副局長,要是你不相信的話,也可以來試一下,不過我覺得你的人品比他們還差,要是親自動手的話,後果會比他們兩人更加嚴重。”姜痕悠閒地坐在凳子上擠兌著劉長見。
“哼,你也不要得意,得罪了舞家,恐怕能不能活下去都成問題。”劉長見一臉慍怒地看著姜痕說道。雖然不相信這種鬼神之說,但是兩個警察的情況他也看到了,不敢以身犯險。萬一要是真的應驗了,那可就慘了。
突然,劉長見在看了一眼受傷的警察之後,一臉陰險地說道:“姜痕,沒想到你除了故意傷人之外,還敢襲警,打殘了我們的警察,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就在被姜痕擠兌之後,劉長見腦中忽然靈光一閃,將警察斷手的事情也算到了姜痕的頭。雖然這個事情的確是在姜痕的主導下發生的,但是劉長見等人卻是不知道這一點,他純粹是在栽贓誣陷姜痕。
想到了個陷害姜痕的辦法之後,劉長見眼中大亮,走到受傷警察的身邊說道:“你手臂算是姜痕打傷的,算是工傷,我會把給你申請醫療費用。而且我聽說省第一人民醫院的續骨靈效果十分的不錯,應該能夠治好你斷骨的手臂。”
隨後又轉身對著另一個警察說道:“這次幸好你見義勇為救下了同志,這件事情我也會給你記一個功勞以及一些獎勵的。”
兩個警察也瞬間就明瞭了劉長見的意思,雖然知道這是要誣陷姜痕,但是仍然紛紛點起頭來。在劉長見所說的醫療費和獎勵面前,兩人早已經將公正法律拋到了腦後面。兩個警察都覺得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得罪了舞家的人而跟錢過不去。
“哈哈……誣陷他人能到這種境界,今天算是開眼界了。”姜痕看著劉長見三人在那裡串詞,不無諷刺地說道。
“趁現在能笑你就笑吧,以後你就沒機會了。”劉長見也沒有再次逼著姜痕在供詞上面簽字,先前逼供,只不過是按照舞仁明的意願折磨他一下罷了,什麼供詞簽字根本不是必要的東西。
很快,斷手的警察就被人送出了審訊室,外面的警察看到去審問姜痕的警員的下場,卻是一點也沒有感到驚訝,特別是在真正見到過姜痕出手的警員看來,這兩個警察不是躺著出來的,已經十分不錯了。
而劉長見也沒有在審訊室內多呆,不一會兒就讓人將姜痕送到了拘留所之內暫時關押起來了。有了剛剛斷手的警員為前鑑,暫時他也不敢在審問姜痕了。
劉長見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之後,就開始著手準備起訴姜痕的傷人罪和襲警的罪名。不過,劉長見沒坐下來多久,他的辦公室內就迎來了一位在燕京市十分有分量的人物——市委書記楊慶華。
楊雪得知姜痕被抓之後,就立即打電話給了她的父親,將事情前前後後地說了一遍。楊慶華聽完之後,立即就起身來到了市公安局。
一來,姜痕對楊霏有著救命之恩,這讓楊慶華始終覺得欠了一個很大的人情。這次姜痕出事情,他出面調解一下也是應該。
二來,楊慶華知道雖然這次要動姜痕的人是舞家,勢力龐大,但是他卻認為姜痕背後的勢力遠遠地要大於舞家,他在這個時候出面,雖然起不了作用,但是無疑也是有雪中送炭的意味,這是一個交好姜痕的好機會。
“不知道楊書記百忙之中撥冗前來可是有什麼事情?”劉長見站起身來,笑呵呵地迎向楊書記。臉上的笑意,看起來卻是十分的虛假。
其實他早就知道楊慶華這次來一定是為了姜痕,這一問官腔的味道十足。要是以前,他還會怕楊慶華,不過這一次他卻是底氣十足,因為他的身後有著勢力比楊慶華大了很多的舞家,要是楊慶華硬要插手這件事的話,恐怕楊慶華會自身能保。
“我聽說今天劉副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