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就真的要”蒙主寵召“了!不過,也許你說得對,如果不是上帝不願收留,那後果可不堪設想,搞不好會死得很、很、很難看!”
黎筠在一旁嘰哩呱啦地說了一堆,也不見劍真回答。她好奇的把頭稍稍往前傾看著他,疑惑道:“你為什麼不說話?裝酷呀?”
劍真臉上又恢復了一貫的冷靜表情,但是黎筠總感到他冷靜得有些“詭異”!
“喂!”黎筠不死心的又叫一聲。
劍真依舊面無表情。
“算了!”黎筠自討沒趣地擺擺手。“你有權保持緘默。”
車內一陣冗長的靜默,黎筠坐著坐著便開始昏昏欲睡,八成是剛才活動量太大的緣
故。
突然,劍真淡淡地開口:“你看你惹出了多大的麻煩!”他這句話語氣雖平靜,卻帶著不容質疑的指責。
黎筠一下子睡意全消,嚴肅地看著他申明:“我向你保證,我絕不是故意要惹起這個打鬥場面的!你告訴我姐姐和柏大哥的事後,我只想要快點回去告訴姐姐……我真的沒想到會撞到人,惹起這場紛爭——”
劍真冷冷地介面:“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把小命給送掉了?”
“我知道——”
“你當初不該提議到百樂門去的!而我也實在胡塗,居然會答應你的要求!你有沒有想過,我跟你非親非故,萬一你出了事怎麼辦?我必須擔負多少責任你知道嗎?”
黎筠看著他,心頭三把火,大聲說道:“非親非故?那麼在餐廳裡,你為什麼要說我是你妹妹?你根本是前後矛盾!”
“嘎”的一聲,劍真猛然將車子煞住,黎筠一個猝防不及,差點撞上前面的擋風玻璃。劍真扶住她的肩,將她扳過身來面對他,一片冷然的臉上閃著些許怒氣,他一字一字地道:“那時是因為那個混蛋要你陪酒,你懂不懂?!需要我提醒嗎?你並不是酒廊公關,更不是兔女郎!若我早知道你這麼喜歡陪酒,我絕不會自作主張的替你回絕!”
黎筠愕然地道:“不是這樣的!不是——”
他怎麼可以這樣說她!他把她當成了什麼?為了息事寧人不惜陪酒賣笑的人嗎?儘管她犯了多大的錯誤,她也絕不會如此踐踏自己的自尊,而他卻將她說得如此……如此不堪!
黎筠忍不住啜泣起來,像個孩子般哭得傷心極了。“不准你這麼說我……我沒有喜歡陪酒……我真的沒有……”
劍真愣住了!她的淚水彷佛是她心傷的控訴,令他懊悔極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撫她,只好將她納入懷裡輕拍著她的背脊道:“噓!別哭別哭,我道歉,黎筠,我向你道歉!對不起!”
黎筠仍然哭得很傷心,她的眼淚滴在他昂貴的西裝外套上溼了一大片,她傷心哽咽道:“你是個超級混蛋!”
“我道歉。”他低語。
“你侮辱我高尚的人格,殘害我幼小的心靈!』
她用手抹著眼淚,劍真從上衣口袋中抽出一條幹淨的手帕遞給她。她搶過手帕,很不淑女地大聲擤鼻涕。
“我好傷心!這都是你的錯!”黎筠滿腹委屈地說。
“我道歉。”他的聲音充滿誠意。
黎筠這會兒已止住了淚水,心情也好多了。她玩弄著劍真的手帕,老半天不說半句話。
“這條手帕多少錢?”好一會兒,她低聲問道。
“七百五。”
“嗯……在哪裡買的?”
“專櫃。”
黎筠又沉默了一下才說:“我會想辦法買一條新手帕賠你……不過我最多隻能買五百元的。”
劍真失笑了。他搖了搖頭道:“不用了,這條手帕就當是我的賠禮。”
黎筠看著他認真的說:“好吧!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