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諒麻麻!”曦曦覺得自己又學會了一個詞,笑得眼睛都是彎彎的。
不過,無論是學做手工作品,還是學畫畫,都無法讓墨菲消除心中的煩躁,墨菲只是喜歡音樂,其他的都沒興趣。可是楊軼帶她去工作室錄歌,墨菲都覺得索然無味,悵然若失。
這究竟是什麼回事?
或者墨菲的無聊,並不是因為無所事事,而是因為能跟她交流的人太少了?
楊軼覺得自己應該搞一個小派對,請曦曦的小夥伴們一起過來玩,順便帶上她們的媽媽們,讓墨菲能跟媽媽團一起聊聊天,或許這樣,墨菲就能消除心中的鬱悶,重新變得開朗起來。
……
不過在此之前,楊軼還要繼續拍戲,《逃犯》快拍完了,曦曦的戲份也早就拍完了,可是他跟耿廈,還有郭子意的戲份幾乎貫穿了整個電影,所以白天,楊軼還要繼續到片場去工作。
今天倒是有點額外的事情,帕爾頓易,也就是來自米國的大導演到了,楊軼抽個時間,跟他見個面,交流一下《越獄》的劇情。
楊軼見到帕爾頓易的時候,很難辨認得出這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是有中華血統的,因為帕爾頓易跟其他老外一樣,眼眶凹陷、眉骨高聳,膚色也比較白,只是頭髮是黑色的,跟黃種人一樣純粹的黑。
“楊軼,我覺得你的名字很像我的姓氏,很容易弄混,所以我更希望能夠叫你楊。”帕爾頓易很熱情,見面便笑呵呵地跟楊軼聊了起來,彷彿是多年不見的老友一樣。
“你可以叫我里昂。”楊軼微微一笑。
他們還是用英語交流,因為帕爾頓易的中文很糟糕,就算簡單的一些問候語他都說得很糟糕。
“我的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便去世了,我學中文的機會並不多,這是一個遺憾。”帕爾頓易惋惜著說道,“不過,我的父親有給我起一箇中文名字。”
“叫什麼?”楊軼饒有興趣地問道。
“衣嘴悍!”帕爾頓易用他彆扭的中文發音說道。
“什麼?抱歉,我沒有聽清楚。”楊軼聽得莫名其妙的。
帕爾頓易只好借過一張紙,從兜裡掏出鋼筆,在上面寫出自己的名字,遞給楊軼看。
帕爾頓易的中文書寫倒還不錯,至少他把自己的名字寫得很好看,有種隸書的感覺。
“易水寒。”原來是這個名字,神特麼衣嘴悍。
楊軼有些哭笑不得地看向帕爾頓易,帕爾頓易還滿臉期盼地看著楊軼,說道:“怎麼樣?我可是一直有練習書寫我的名字,然後給粉絲簽名也會用這個,我覺得很好看!”
“是寫得不錯!不過你這個名字,應該是來自一句中國古詩。”楊軼說道。
“我知道!”帕爾頓易,不對,應該叫他易水寒,五十多歲的大導演高興得跟孩子一樣,念道,“轟叫叫西衣嘴悍,duang豬衣西西卟副黃。說的是一個殺手的故事。”
“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楊軼糾正著他的發音,不過他沒打算跟易水寒在中文發音的問題上糾結下去,“易先生,我們還是談談你對我這部戲的理解吧!你要怎麼拍攝?”
易水寒在談到工作的時候,還是認真了下來,他藍色的眼珠透出了睿智的神采,只聽他講述道:“《越獄》這部戲,每個演員都很重要,我們會挖掘合適的演員。你這部作品給了我很大的驚喜,因為幾乎所有的角色又擁有著鮮明的特性,而且我看到你還給他們畫了像,雖然我們不能按照你的影象找出一模一樣的演員,但我覺得為了儘可能地還原故事的精彩,至少也應該挑選差不多型別的演員……”
除了討論演員,易水寒也講到故事的劇情,當然,這裡也沒有多少好說的,因為基本上書裡都已經梳理了原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