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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李遠德有一個人往前逛著,看到一個賣貨物的鋪子,就買了張杭州地圖和一把扇子。他本想把地圖放進褲兜裡,手拿一把扇子,這樣感覺更有古代書生的感覺。可是,性情羞澀靦腆的他不好意思這麼表示出來,就一手拿著地圖。一手拿著扇子往前走著。

就要走出西湖的景區了,忽然他看見一個身材高挑的漂亮姑娘正回頭笑意盈盈地看著他。嗯,什麼時候冒出來個姑娘,我怎麼剛才就沒看到呢?他暗自想著。同時他明白姑娘是看見他手中拿著一把扇子而有些羨慕古人而笑的意思,羨慕古人,也就是仿效許仙拿扇的意思,戲曲、電視劇中許仙不是經常拿著一把扇子嗎。而李遠德又犯了老毛病了,一到關鍵時候他總是出錯,就像踢足球,球已經接近門邊了。一慌張。球踢飛了。李遠德當時心想,他們都是外地的,若談起來,天南海北的。不現實。所以。他就沒有任何表示地木然走過只有一個年青姑娘的身旁,走到了馬路的對面,看著公交站牌。來等公交車。他看好站牌後,轉身注意觀察馬路對面年青漂亮有氣質的姑娘。這時的姑娘再也不看他,姑娘攔了一輛計程車,上了計程車,自始至終也沒有看他一眼。他望著坐在計程車裡的姑娘,一陣莫名的傷感瀰漫開來。這種莫名的傷感的痛,在以後的幾年裡,時不時地就會隱隱地瀰漫起來。他想,在愛情之湖,我與一位姑娘擦身而過了,與一位驀然回首、盈盈笑意看著我的陌生的美麗的姑娘擦身而過了!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緣分呢?!驀然回首地盈盈笑意,黯然而別的多年思忖!

在遊覽西湖的時候,他看到西湖附近的山都不高,水看上去也沒有什麼可稱道的地方,天空又汙染了,看上去,灰濛濛髒兮兮地令人厭煩。所謂的白蛇與許仙相遇的斷橋也被人工修成現代式的了。

當李遠德來到蘇杭二州時,他發現。不但地方有地方人的方言,就連知了的叫聲也與北方知了的叫聲不同。他心想,都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這一方水土也養一方的飛禽動物啊。估計南北地區一樣的動物們的叫聲也都是不一樣的。

他後來又去了杭州的江浙大學。他走進了校門後,發現這似乎是個不大的校園。等他走進校門的裡面沒多遠處時,發現學校校園的後面竟然是一座小山,他沒有爬上山上去看看。因為吃完飯的時間到了,他就隨著人群走上了二樓的餐廳。當他走在餐廳裡的時候,沾水的地面把他滑了一下,他走路變得小心翼翼起來,心想:大學餐廳的地面也是如此的不堪啊,這學生們天天在這裡吃飯可都得小心這沾水的滑地面了!

他住在杭州的某座公寓樓裡,門口有保安站崗,裡面是花園似的社群環境。不要以為他很有錢,其實住在這裡,他每天只需付上二十來元就行了。

原來,他在網際網路上搜到了這適合有學歷的人集體住宿的房源,就奔著這來了。他是從上海遊玩過來的,坐火車到了這裡已經是夜裡十點多了。他用在上海買的插公用電話的電話卡,發現怎麼也打不通電話。他心想,在上海這個電話卡還好生生的,怎麼到了這裡就不能用了呢?!他試了幾個公用電話亭,都不管用。無奈,只好坐了計程車,讓計程車師傅帶他往目的地的附近開去。在車上,他問計程車師傅,怎麼這杭州的電話亭都打不通電話了,都壞了嗎?。計程車師傅是個當地的年輕英俊文雅的小夥子。這杭州小夥一笑,說:“電話亭大都是外地人用的,本地人不怎麼用。”言下之意,用壞了也是外地人給用壞了。李遠德不再說話,看著夜面的街景,聽著計程車內的一首好聽的流行歌曲,旅途的勞累困頓不堪一下子變得愜意起來。

過了一會,來到了要投宿的目的地的附近區域,李遠德下了車,他找到了一家網咖,用網咖的公用電話給要投宿的老闆打了個電話,老闆說天太晚了,讓他先找個地方住一晚,他一看錶,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