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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說,賈敬還真把此事放在了心裡,想著自己是不是可以從中出一點兒力。然後才把自己今天一定要說與竇夫人的話說明白:

幾日來賈敬借著感謝之名,很是跟勛貴人家走動了一下。哪怕他修道了幾年,架不住勛貴們為了自己的主子,也要對賈敬笑臉相迎。

一來二去的,就有人向賈敬試探著問起他為何不住在道觀裡,怎麼一回來就要教訓賈珍之事。也有人借著以往的關係,勸他不要事事都怪賈珍,該怨那引壞賈珍的人。

賈敬很上道的把勾引壞的人大罵一頓,也不管聽的人面色如何,就想讓人給他提供名單,說是要去找人算帳。他性子僵板之名流傳的很廣,就算那些人很想把名單給他,想想前些日子賈氏宗族所以一分為二,都是因賈敬眼裡不容沙子之故。

要是自己把名單告訴他,說不定他去人家的頭一件事,便是開口就告訴別人,某某說的你勾引壞了我兒子,我來找你算帳了。

那些人只好又勸賈敬消消氣,告訴他現在勾引壞賈珍的人仍有些勢力,讓賈敬不要雞蛋碰石頭。賈敬故意不肯,拉著人一定要問出個端的。別人無法,半遮半掩的把義忠親王露了露。

都是千年的狐狸,說出來的話只可意會不能明言,就算賈敬真敢去圈禁義忠親王的莊子裡鬧事,也可推說他聽話聽岔了,不關自己的事。

賈敬表示自己修道幾年不是白修的,對那些人的話表示了認同後,便一臉憂鬱的呆坐不語,看上去很是可憐。有自以為關係近的便向賈敬表示,雖然義忠親王還有些勢力,可是終是被圈禁之人,又失了聖心,若是有那比他地位還高的人出手,就算明面上不好對付他背後也能讓義忠親王吃些苦頭。

「反正這樣的事情也拿不到明面上來說,只要讓你出了心中鬱氣,讓義忠親王落個沒面子,不就行了。」勸賈敬的人很是體貼的表示賈敬都不用親自出面,自己便可以代勞。

修道修開了竅的賈敬,當面便表示這份人情太重,他不能承受。那人勸了又勸,賈敬很是搖擺了一番,還是沒給人準話便回府了。

竇夫人聽完不由看了賈敬一眼:「老爺這兩日先在府裡頌經吧,等賈珍回來後再好生籌劃一下。」

賈敬還以為要趁熱打鐵,不解的問:「何必要等他回來。」

「那位顧大爺已經去陪你兒子好幾次了,說不得賈珍回來的時候,三皇子、五皇子那裡都會有信傳來。加上四皇子的信一起,才好待價而沽。」

賈敬要被她嚇死了:「太太,從來奪嫡之事,腳踏兩隻船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難為他還能想到這個,竇夫人笑了一下:「被人爭才能開個好價錢不是。」

賈敬更覺得驚悚了:「你是知道的,咱們手裡並沒有那些人以為的東西。」要是真有,當年他也不必急著修道去了,直接拿著賣個好價錢不好嗎。

竇夫人卻不在意:「他們可不知道咱們有沒有。老爺越是不想拿出來,那些人才越以為東西珍貴,算得上是奇貨可居。」

自家太太說的太過自信,賈敬沒來由的有了些底氣,問了下一個問題:「賈珍這幾日跟那個顧家的大爺打的火熱,明眼人都能知道。我的性子外人都知道了,應該看不過眼才對,用不用我再打他一頓?」好增加一下逼真度?

這個應該也是賈珍的親爹,竇夫人果斷的搖頭:「老爺只負責四皇子那裡,賈珍卻要周旋於三皇子、四皇子與義忠王府之間,總是下不得床也不好。」

對於自己的任務比賈珍的少,賈敬沒覺出高興來:「他能嗎?」

「這有什麼不能的,那顧家本是三皇子的人,明面上站在五皇子身邊。跟義忠王府的親事也是賈珍定下的,他不出面誰出面。」

所以賈珍借著尤氏送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