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賈敏不知道自己靈魂力在什麼情況下會引得穿梭機測試出異常,導致自己的靈魂被抽離,所以現在輕易不敢動用異能。不然上次回榮國府,她直接就給王夫人的私庫來上一把火,讓她嘗嘗得而復失的滋味。自己不便動手,不代表賈敏會放過王夫人的私房,這不,機會就送到眼前了。
賈母能不知道王夫人的私房與日俱增嗎,可她還真沒有打過王夫人私房的主意。在賈母看來,王夫人攢下的私房,那都是她兒子賈政與孫子賈寶玉的,哪能拿出來。那些欠銀,可是整個榮國府欠下的。
「你二哥本來官位不顯,又沒有襲爵,將來分家也分不到什麼,寶玉又小,全要指著王氏的嫁妝過活。」賈母自認為推心置腑的向賈敏說道:「總不能讓你二哥一分家就失了體面。」
這腦迴路,賈敏已經不準備給她糾正了,繼續向賈母陳述事實:「老太太,我也有玉兒與樘哥兒。」
賈母這裡也覺得賈敏不可理喻:從她跟賈敏說起銀子的事兒,賈敏並沒說一句銀子不湊手的話,只句句挑王夫人的不是。態度很明顯,不是沒錢,就是不借。這是什麼女兒,有銀子都不知道幫襯一下孃家,是要眼睜睜看著孃家人抄家坐牢不成?
兩個人你來我往,想借銀子的自說自話,不想往出借銀子的只陳述事實,誰也沒發現有兩個小腦袋,悄悄的從內室探了出來。
就是黛玉與樘哥兒兩個。他們已經聽了半天,聽明白外祖母是來向母親借銀子,母親不借銀子。等著賈母開始新一輪訴苦,黛玉輕輕拉著樘哥兒的手,帶著他退回床上坐下,看到的是樘哥兒糾結的小臉。
「怎麼了?」黛玉怕被賈母聽到她們姐弟也在,輕聲問樘哥兒。
樘哥兒的小眉頭皺成一個疙瘩,向黛玉奶聲奶氣的說:「姐姐,回頭我就讓奶孃把我的月例送到姐姐房裡,給姐姐花,不向姐姐要銀子。」
黛玉聽得心都是暖的,想告訴樘哥兒母親把銀子都交給自己存著呢。又因母親嚴令自己存銀子的事兒,對誰也不能說起,急得小臉都紅漲起來,只能一下一下拍著樘哥兒的後背:「姐姐有銀子,樘哥兒的銀子自己留著,想買什麼買什麼,不夠了再跟姐姐要。」
樘哥兒一直在搖頭:「我是男人,應該我保護姐姐,給姐姐花銀子。」母親就是這樣告訴自己的,一定是舅舅一直向母親要銀子,母親怕自己跟舅舅學壞了,將來也跟姐姐要銀子。
賈敏不知道自己在樘哥兒那裡,成功的抹黑了賈政,順帶讓賈赦吃了掛落,對兩個舅舅全無親近之心。現在正思想放空,把賈母的話都當成流動的空氣,由著她自說自話,連陳述都不願意陳述了。
賈母是原主的生身之母,在這個孝道大於天的時代,她即不能不讓賈母進府,也不能把賈母趕出府去,只能採取這種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
反正銀子在她手上,賈母也不能自己命令人開了林家的庫房自己搬銀子,只好無功而返,就連賈元春為什麼會被送到辛者庫當差都忘了向賈敏打聽。
送走賈母,賈敏渾身的骨頭都僵了,覺得自己還是得想想辦法,跟賈母也撕臉吧。本想進內室歇一會兒,竟聽到黛玉與樘哥兒兩個還在為誰該為誰花銀子推讓。
聽著兩個孩子謙讓的對話,賈敏不由失笑。賈母來得突然,她也不願意讓賈母指著兩個孩子做文章,所以便沒讓黛玉姐弟出來見賈母。不想她們姐弟竟將自己與賈母的對話都聽了去,還有了自己的想法。
不過賈敏還是要引導一二,免得姐弟兩個將來失了本心:「你們會不會覺得母親不念親情,不顧外祖母一家的死活?」
樘哥兒把小腦袋左右搖個不住:「姐姐和我說了,賈家二太太差點害死我,可是外祖母卻不替我討回公道,母親才不理他們的。不是母親不念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