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年未見,這魔頭的功力似乎又增進了不少,我這‘天卦破’已發揮到了極致,居然也破不了他這幻境。”又轉頭看了看行遲道:“行遲,你說的那蛇精是怎麼回事?”
行遲一拱身,恭恭敬敬地把在天風城中和碧苑鬥法的事說了一遍,青虛道長愈聽眉頭皺的越緊,聽到最後,不由嘆道:“怪道我玉明師弟數載沒回蜀山,原來竟是喪生在這蛇妖手裡。這蛇妖本身道行已有數千年,再食了萬年參精,魔力就更加深不可測,如今竟被魔教所用,倒是我們修仙派的大敵,我們可不能大意。看這幻境,分明是蛇妖和老魔頭合力所設,尚不知前面有何風險,諸位道友須要小心了。”
你敢說你倆個沒有私情 ;(3)
紅壺仙哼了一聲道:“那魔星功力也是高深的很呢,居然彈了一首曲子就破了蛇妖的迷陣,假以時日,只怕比他老子還要強些,唉,只怕人間以後又是多事之秋啦。”
“哼,他們有魔星有能如何?諸位別忘了,天陰聖女可在咱們手上呢,只要蕾兒以後和寒兒結合,靈力都會激增,那時天下也未必有他們的敵手,我們還怕魔教何來?”
不怒大師的聲音像是打雷,而他說的話更像是霹靂,直震得雲蕾面色蒼白,一顆心更似要滴下血來,忍不住道:“我……我誰也不要嫁!不怒師叔休要打我的主意!”
靜心老尼也是大皺眉頭,看了不怒大師一眼,似是嫌他說話太過難聽,淡淡地道:“此事以後再議,現在我們還是想想怎樣破這幻境,逃出這裡再說。”
青虛道長微微笑道:“此事以後再議也不遲。”又看了看雲蕾,笑道:“蕾兒,你不怒師叔性子直爽,說話不太中聽,但也是為了蜀山大局著想,你且莫怪。”
雲蕾此時只覺心中鬱悶的幾乎要爆炸開來,眼淚幾次湧上眼眶,又被她硬逼回去。聽到青虛道長的言語,忍不住冷冷地道:“弟子哪裡敢怪罪師叔?不過弟子私下以為,我們畢竟是名門正派,能提高道法的法子應該多的是,不應該把整個派別的希望硬壓在虛無縹緲的傳說上。畢竟什麼‘天陰聖女能提高修為的話’誰也沒親歷過!”
青虛道長微微一怔,臉色竟有些發紅,他還沒有說什麼,靜心老尼便斥道:“蕾兒,不得無禮。”
雲蕾咬了咬嘴唇,悶悶地道:“對不住,弟子說話也不中聽,卻都是弟子的心裡話,弟子去前方探探路。”飛身而起,不顧一切向前飛去。
靜心老尼嚇了一跳,忙叫道:“蕾兒,回來!”
雲蕾去如流星,一時哪裡停得住?眼見她飛入天空一團迷霧之中,轉瞬便沒了影子。
眾人都嚇了一跳,青虛道長本來是想沒破解這幻境之前先以靜治動,畢竟這裡面不知有什麼未知的危險。沒想到雲蕾會莽撞地飛走,而她又身份特殊,決不能讓她涉入危險,出什麼狀況。
靜心老尼等人都和他一樣心思,互相對望一眼,他師兄妹間多次合作,一個眼神彼此明瞭對方的心思,青虛道長一揮手:“諸位,我們都到前面看看。大家小心,提防魔教的偷襲。”
率先飛起,直向雲蕾消失的方向追去。眾人也紛紛御劍而起,緊隨其後。
‘啵’地一聲,眾人穿透了天空中的一團迷霧,觸目所及是一片血紅,血紅的雲彩,血紅的大海,海中翻騰的是滔天的血浪,血浪間隱隱有白骨閃現……
你敢說你倆個沒有私情 ;(4)
雖然明知這不過是一片幻影,眾人依然感覺有些心驚肉跳,尚還沒想到該如何反應,人人感覺腳下的劍猛地往下一沉,那血海之中似乎有絕大的吸力,將他們向下拉去。有些功力稍弱的,被那無形的吸力一吸,再也控制不了身形,流星般向下墜了下去,撲通撲通幾聲跌入那血海之中。
青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