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聲音嘛。”
耀星的話一落下,刷的一下,清芷鳶的臉便紅了起來。馬車裡有聲音,什麼聲音,還不就是她那曖昧的呻吟聲嘛。紅著臉,她將腦袋藏入了赫連珏的懷中,緊緊的拉著他的前襟,急道:“快回房。”
赫連珏也是微微怔了一下,惱怒的瞪了耀星一眼,哼了一聲,抱著她便朝著府裡走去。“去倒半個月的馬桶,以後不準再塞棉花。”
耀星皺巴著一張臉,苦命的點著頭。這要倒半個月馬桶啊,丟死人了,丟死人了啊。
抱著清芷鳶回到了房間,赫連珏摟著她便倒在了床上,火熱的大掌捧著她的頭,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的眼睛,“鳶兒……”
清芷鳶眯眯眼,面上閃過了一抹潮紅,突而又想到了之前耀星的話,臉上越發的紅起來。別過臉,她撅著嘴道:“以後不准你在馬車裡……”
“不準如何?”赫連珏低沉暗啞的嗓音在清芷鳶的耳邊響起,火熱的氣息噴灑在了她的頸部,使得她頸部的面板也瞬間紅了起來。
輕輕的咬住了那圓潤的耳垂,大掌也隨之上下緩緩遊移著,“鳶兒……”
清芷鳶只覺著渾身火熱不已,體內更是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她不自禁的拱起了身子,圈住了他的脖子,使得兩個人貼的更加近一些。
“珏……”清芷鳶輕聲呢喃著。
“鳶兒!”赫連珏隨手拉開了身上的衣服,火熱的軀體直接覆上了她的身子。
激情在燃燒,春意盎然,滿室升溫。
第二天一早醒來,清芷鳶突然就覺著有些不對勁起來,大床怎麼晃盪起來了,是地震嗎?瞬間清醒過來,她瞪大了眼睛轉頭看了過去。
“醒了?”赫連珏抬手將她摟入懷中,輕聲的問著。
清芷鳶揉了揉眼睛,擰起眉,“我怎麼會在馬車上?”她明明記得昨天晚上與他大戰了一回,最後兩人都疲憊的睡了過去,怎麼這才一會兒的功夫她就上了馬車?
還有,這男人怎麼沒有一點兒疲憊的感覺,精神飽滿的,怎麼看怎麼不對勁。忒不公平了,憑啥她累得跟狗熊似的,而他卻神清氣爽的?
抬起手在他的脖子上撓了一爪子,清芷鳶不滿的道:“我累死了。”這男人根本就是一頭餓狼嘛,一個晚上都在做,想要她累死嗎?
赫連珏的臉上飄起了兩抹可疑的紅暈來,撓撓頭,他硬是將她摟入了懷中。初嘗那美好的滋味,他就好似一頭餓狼,恨不得每天都能嚐嚐那滋味不可。
“鳶兒……我,我以後會剋制點兒。”赫連珏抬起大掌按住了清芷鳶的腰部,用內力給她緩緩的揉捏著。
清芷鳶眯起了眼睛,忍不住的就呻吟了一聲,好舒服啊,在那熱流的侵蝕下,痠痛的感覺緩緩的消散了。
趕車的耀星忍不住的哀嘆一聲,這年頭,當個侍衛真的不容易啊。不但要武功好,這聽力的控制還要更加的好。說聽得見就得聽得見,說聽不見就要聽不見才行。
做不到這一點,那只有一條路可走,回王府倒馬桶去吧。選擇性的遮蔽了馬車裡的可疑呻吟聲,耀星繼續專注趕車去了。
馬車裡面,赫連珏給清芷鳶按摩了會兒這才道:“餓了嗎?”
清芷鳶直起了身子,打了個哈欠,點點頭,“恩,有點兒餓了。”
赫連珏馬上便將洗漱的東西拿了出來,遞給了清芷鳶。伺候著她洗漱過後,他將一直捂著的糕點與茶水端了出來,“先湊合著吃點兒。”
清芷鳶點頭,一邊抓起糕點吃著,一邊詫異的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東蠻國。”赫連珏笑著道。
“皇上放行了?”清芷鳶有些不放心。以她對那個老混蛋皇帝的瞭解,他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就放赫連珏離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