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能,刑父是不希望邢業跟上流階層的人扯上關係的,怕他不安分,但這次卻少不了他來搭橋牽線,所以只能先在言語上警示一番,然後再讓人暗中注意了。
“是。”
邢業不屑的扯了扯嘴角,淡淡的應了聲是,然後見刑父再沒話對自己說了的樣子,就轉身離開了房間,直接出門開車離開了刑家。
“哼……像什麼樣子!”
刑父在邢業離開後不滿的哼了聲,感覺到隨著自己的動怒有些頭暈,他忙又平復下了情緒。
邢業這個兒子,對刑父而言是個礙眼帶災卻又不得不留在身邊看牢的存在,邢業的生母是個毫無背景的漂亮實習職員,當年他追求對方被拒就迷女幹了對方,事後那個女人自己消失不見,刑父也沒在意,卻不料幾個月後在他老婆臨產前,那個女人忽然挺著大肚子拿著男胎證明的找上門,害得他妻子早產傷了身體不能再孕。
而在他父親子嗣為重的要求下,他不得不留下這個私生子,結果她妻子抑鬱成疾,殺了邢業的生母后又自殺,鬧得他聲名狼藉要離京暫避,妻族鬧騰父親氣病,好不容易確立長女的繼承權安撫住妻族,他父親病故他掌握了實權,結果卻又查出他的死精和不明原因的絕症,所以邢業這唯一的兒子就不得不好好留著,等到邢美惠結婚後,無論嫁人還是招贅,都由邢業留下血脈過繼到邢美惠名下,來繼承刑家的產業,刑父是絕不會讓自己的家產便宜外姓人的。
“爸爸別生氣,當心身體。”
邢美惠走到父親身邊,隔著營養囊衣撫上了他的手臂……儘管對眼前這個男人同樣沒感情,但身為刑家的正牌繼承人,裝個孝女邢美惠還是很在行的。
也正是因為知道自己生母和邢業生母的死因,所以邢美惠對邢業親近不起來也恨不上,所以她早就決定,只要對方本本分分的不肖想屬於她的產業,以後她就每年給些分紅的養著也無妨。
“嗯,美惠啊,聽說你在遊戲裡有喜歡的人了?”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刑父看著邢美惠勉強的笑了笑,心裡已經在考慮女兒的婚姻大事了,按照他的想法,最好是招個家境一般的上門女婿,這樣才能確保在繼承人的問題上不會有變故,所以在聽保鏢說女兒有喜歡的人了之後,他就上了心,但過了許久不見女兒有動作,這才有此一問。
不論如何,他要在死之前,看到孫子出生才行。
“也不算啦,就是有些好感。”
知道刑父的聽說是從何而來,邢美惠裝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隨即想起了遊戲中果凍團的那些人,果凍,東郭,那個叫雷克斯的團長是什麼意思,誰還會看不出來呢?
而且從東郭的態度上,邢美惠也已經看出答案了,所以她後來也沒有再找過對方,這次若不是為了討好哈迪斯,她也不會主動跟果凍團有聯絡。
“美惠喜歡什麼人,儘管跟爸爸說,爸爸都會支援你的。”
刑父之前聽保鏢說過,對方不像是上層圈子裡的人,至少不是他們知道的大家族的少爺,所以刑父才會有此一說,並且已經在心裡決定,要派人查查對方的底細了。
“美惠知道的,爸爸最好了。”
邢美惠摟著刑父的脖子撒嬌,但笑意卻並未到達眼底,她知道自己父親這麼‘開明’的原因,而她也不想重蹈自己母親的覆轍,所以這樣雙贏的結果很不錯……
邢業飛車離開家門,開手動在高速上飆了好一會兒,直到韓檀的通訊接了進來,問他什麼時候能到集合地點,而邢業看到韓檀的笑臉,忽然就覺得心中的悶氣消散開了,他淺笑著應了句馬上,就開車直飛去了目的地。
邢業到的時候,除了郭棟和於銘衛之外的人都已經到了,現實中的盧修斯和西弗勒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