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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與她拜堂成親吧?”

“她當夜挾你離去,確實是我太過大意,後來仔細斟酌,猜她或者要帶你來此。我和你在一塊兒,她自然也要把目標轉向你。”傅長霄微微笑,手指自有意識地探去捲來她的發,湊在鼻尖輕嗅。“去年,咱們在這處宅第裡拜堂成親,我沒逼你,我只是拐了你。”

這男人……還有心情說笑呢?白霜月紅著臉,心亂地瞪住他。

“你是我的。”驀地,他道。

“什麼……”

“你是我的。”他語調變得極沈,短短一句,話中的力道卻十分足勁,嘴角的微笑不知不覺間全收斂了,眼神變得深幽且……殘忍。“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沒誰能相搶。”

方寸波瀾再興,他陰鷙的神情讓她驀然心痛。

他承諾過她,可以不要這中原武林,與她在高原上騎馬牧牛羊,如此過一輩子。成親後,兩人回西塞高原生活,他外表孤傲依舊、冷峻不改,狠絕的手段卻已收斂許多,但收斂並不表示改變,他若輕易由人改變得了,也就不是傅長霄了。

她心痛,是因他又流露出那種教人打心底透寒的神氣,只因為她。

目光相凝,誰也不放過誰,一幕黑影陡地對她撲來,將她合身抱住。

“我一個人的!”他雙臂箍得好緊,如要把懷中的柔軀擠進自己血肉裡一般,唇緊抵著她的髮鬢,咬牙低咆:“我一個人的!”

“霄……”她聽得出他隱在話中的懊惱和狠厲,內心一嘆,便由著他捆抱了。

動也不能動地躺在榻上任人舔咬吮吻,且不管下手的人是男、是女,感覺自是羞辱至極,也幸得他來得夠快,她膚上雖留下一堆殷紫吻痕,卻並未受到更深的傷害,僅是覺得好難堪,傲氣大折。

“我其實還好。她、她正在……正在……然後你來了。你、你還是及時趕來了。”話說得結結巴巴,她面紅耳赤,不再嚷著要他放開,兩手反倒悄悄抓住他衣袍,進而環住他的腰。

傅長霄渾身一震,手未放,僅緩慢抬頭,端詳著貼在胸前的小臉。

“你不怒我、惱我了?”

她略咬唇,搖首,眸光不自覺瞥向他頸側紅腫的牙印。“……很疼是不?”

他撫著她的發,一遍又一逼順撫,眉宇間的風雲詭譎稍淡,不答反道:“說你在意我。”

她先是一愣,微斂的眼回到他臉上,與他糾纏。

“我要聽你說。說你在意我,心裡有我。”琉璃眼爍著野蠻,他幾近逼迫,五指插入她豐軟的髮絲中,託持著她的後腦勺,絕不允她閃避。

白霜月低聲嘆息,吐氣如蘭。“既成夫妻,我自是在意你,心裡有你。若非這般……當初怎肯由著你拐來拜堂成親?”

她臉容暈暖,眼前陡黯,唇已被他銜住。

男性薄唇來回廝磨著她的,剋制著、不敢吻得太重,因她下唇有著自個兒咬傷的小口子,可她卻不領情,張嘴含住他的唇舌,深入到彼此的氣息裡,久久不願歇上。

深吻轉為細啄,纏綿間,他抵著她的小嘴,再次逼迫道:“告訴我,你心裡明白。”

“……明白什麼?”她喘息不已。

“明白我對隱秀說那些話,是情非得已。明白我、我……”

他忽而放鬆懷抱,一袖沿著她的腿側撫下,直到袖中大掌握住她的腳踝,細細愛撫那踝膚上專屬他一人、永不褪澤的印記。他呼息灼灼,似極難啟口,掙扎片刻終又道:“……明白我亦是在意你。”

猛地記起她毫無預警消失在眼前的那刻,血肉猶似剝離了,痛得他驚懼難抑。

以往,她曾為他身受重創,那時的心境一樣痛徹至極,但受傷的她教他圈抱在懷,他能救她、護她,而不像這一次,她在他眼前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