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強娶豪奪之事你能做嗎?你可是個堂堂的靖安侯,不是個低三下四的土匪頭。”
“靖傑,”紀蔚然語重心長。“你不能霸著人家一輩子不放,她是屬於別人的。”
“胡說。”任靖傑反駁。“是她丈夫親手將她送到我手上的,所以她是我的。”他執著道。
“他一定是後悔了。”冷如風冷冷道。
“你何必為了一名女子而犯上抗旨罪名?”紀蔚然不解道。“兩個月的時間了,還不夠你完成你所謂的'報復'嗎?念慈即使真有什麼大錯,也已付上了身敗名裂的代價,該夠了吧?難得她的丈夫情深意重,不嫌棄她,你何不做做好事放了她?”
“能放我早放了。”任靖傑前南自語著。就是因為放不開,他才會這麼生氣啊!
“說得好聽——報復?”冷如風嗤鼻道。“他早就愛上人家了,只是以報復為藉口霸著人家而已。”
“是又怎樣?”任靖傑爽快地承認。
料不到他會承認,冷如風和紀蔚然都愣住了,一時不知如何介面。
一旦開了口,任靖傑便滔滔不絕說道:“我又何嘗不知道自己不能愛上她,但感情這種事有什麼道理可講?我甚至不知道她有什麼優點值得我愛的?
“也不必這麼損人嘛。”紀蔚然小聲地駁斥。他自己也曾對莫念慈一見鍾情,他可是很相信自己的眼光呢!
“既沒有值得愛的,你又何必虛擲時光?”死硬派的冷如風不解地問。
任靖傑倒不意外冷如風這麼問,他早知冷如風是無法瞭解的。“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不過擺在眼前的,是你再也留不住她了。”超現實的冷如風提醒著。對於他不理解的問題,他不願深究,只有略過不提。“你總不會問顧太后的旨意吧?
這的確是一大難事。任靖傑恨恨地道:“這個多事的老太婆!皇上的風流韻事那麼多,也不見她管上一筆,為何偏偏插手我的事?
“聖上的風流帳再多,也不見他和有夫之婦廝混過,最差也不過是個酒家女而已。”冷如風不留情地說。
“有夫之婦又如何?”任靖傑惱火。“她和我在一起時仍是完壁之身,我才是她名副其實的夫婿。
這番話又令兩人一驚,箇中緣由偏猜不著。良久,紀蔚然才問道:“你總不會想跟太后作對吧?”
“真逼急了,我就帶她遠走高飛。”
“你這麼待莫姑娘,她也是這般待你嗎?”冷如風潑了冷水。“就我看來,她倒是比你冷靜多了,瞭解什麼才是對她最好的。”
一句話敲醒了任靖傑。是啊,他們之間的確是他單方面一頭熱,她不曾有過任何熱絡的反應,除了在耳鬢廝磨之時會有不自禁的熱情,其它時間的她幾乎可說是淡漠的。究竟她對他是抱持什麼看法呢?唉!他沒勇氣問,更怕她可能的答案,會令他大失所望。
即使在冷如風他們面前,他可以用力吼出對她的感情,但到了她面前,基於草名的自尊,卻硬是開不了口。
“她會隨我走的,念慈一向聽我的話。”任靖傑仍是逞強言道。
“你有膽告訴她實情,讓她作選擇嗎?”冷如風逼間。
極力撇開襲上心頭的慌亂,任靖傑自信滿滿地說:“她會跟著我。”
紀蔚然看著他,眼睛浮現出同情之色。這可憐的傢伙愛得毫無信心,真虧他曾擄獲那麼多女人的心,卻看不透莫念慈那顆早已向著他的心。
不過,紀蔚然知道,不管莫念慈再怎麼愛他,也絕不會留下來的;尤其是如果她一旦知道了她留下來,將給靖傑帶來多大的困擾時,恐怕她會飛奔出府的。任靖傑這種毫無根據的信心究竟來自何處?或許他根本不瞭解莫念慈。
仔細想想,他們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