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的定力還是隻得肯定的,他的想法也是正直善良,只是他手上的動作,還他對自己的標榜,似乎有點偏差。簡單來說,就是背道而馳。
憐秀秀嬌軀輕輕一顫,感覺一手透散著熾熱氣息的手掌輕輕落在了自己的肩頭,楚江南撫著憐秀秀柔若無骨的香肩,輕輕將她拉入自己懷中。
“楚郎,燈……”
憐秀秀編貝般細密白潔的皓齒輕咬粉唇,一雙美眸媚地彷彿要滴出水來,嬌音低沉中透著無盡誘。惑,“燈還沒熄呢!”
熄了燈不是什麼都看不見了?嘿嘿,那是對別人,對自己,有燈無燈都是一樣的。
楚江南從善如流,微微一笑,轉身下榻,由於燈盞有燈罩護著,不走到近處,除非是使用暴力手段,否則楚江南也沒法將它弄滅。
憐秀秀趁著楚江南下榻滅燈之際,快速拉過錦被綢衾,躺下嬌軀,側身向裡。
楚江南吹滅了燈盞,鑽進被窩,將憐秀秀身子扳過來,緊緊摟入懷中,隔著褻衣蔽膝在她腰臀上撫摸。
在憐秀秀身上摸著摸著,楚江南就把她長及臀部的褻衣撩起,手伸進裡面上下求索。
憐秀秀粉紅褻衣裡除了白綾抹胸外,下面是光溜溜的,只在膝蓋上有蔽膝遮掩,楚江南地火熱的大手就直接撫在她嫩。滑的冰肌雪膚上了。
“秀秀,讓夫君摸摸……”
楚江南一本正經道:“就是摸摸,不幹別的,摸摸摸摸我們就睡著了。”
憐秀秀不忍拒絕,兩隻玉臂搭在楚江南肩膀上,放開身體任楚江南愛。撫。
漸漸的,白綾抹胸解開了,粉紅褻衣被一直撩捲到酥。胸上,皺成一團圍在憐秀秀的脖頸間,兩隻如倒扣玉碗一般的嫩。|乳落入了楚江南魔掌,輕揉重握,隨指賦形……
憐秀秀微微喘息著,芳心紛亂如麻,心中又羞又澀,這……這樣摸著,哪……哪睡得著呀!羞……羞死人了……
忽然覺得左|乳一熱,被楚江南的大嘴含住了,只幾下舔動,就覺得血液往腦門直衝,全身酥麻,呻喚道:“楚郎,不,不要……”
楚江南含含糊糊說:“只是親親,不幹別的,親親親親我們就睡著了。”
憐秀秀不知道那兒除了讓嬰兒吮吸,居然還能讓男子含在嘴裡,她叫著:“不可以,不可以,楚……楚郎……你不要碰那裡……”
然而,此時她已經是綿軟無力,只能任楚江南吻遍了自己曾經是那麼潔聖的身子,甚至感覺到他正向自己雙腿間伸去。
親完了左邊親右邊,楚江南樂此不疲,即使忙得昏天暗地,他也不亦樂乎。
親親親親當然更睡不著了,楚江南身體脹得不行,引著憐秀秀的纖手往下摸去,低聲道:“秀秀,你摸,我好難受。”
憐秀秀的纖手在楚江南的引導下剛一觸到那兇物,立刻就像被電擊了一般縮了回來,俏臉緋紅,羞聲道:“楚郎,你……你說了不那樣的……”
我說了嗎?說了?沒說?真的說了?我怎麼記不起來了,我到底說沒說啊?楚江南糊塗了,難道自己真的說了?哎,就當說過吧!說過就不能反悔麼!
楚江南撫摸著憐秀秀的雙臀根部,滑。膩豐滿,富有彈性,他觸到了她從未有人觸碰的禁區。
楚江南實在是太想就撕開憐秀秀那窄小的遮羞物,就像歌裡唱得那樣“高高的樹上結檳榔,誰先爬上誰先裝”也來個一不做二不休,一竿子就插到底。
誰讓他還想著要當個說話算話的“純爺兒們”誰讓他是個憐香惜玉的絕世情種。
可“全身而退”並不妨礙他吻遍憐秀秀的全身,看清心出塵二十年白。嫩胴。體的每一處,並不妨礙他順應著憐秀秀的祈求,撫弄了她的聖潔,讓她有了平生第一次的快意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