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沉凝稍頓,也沒問那這樣對方還會不會上線,她相信易淮這麼做,定有他的道理。
易淮起身,拍拍手,隨手摘下了面具:“現在我們就弄點好吃的,好好休息兩天,讓他們忙碌去吧。”
話是這麼說的,易淮還是在入夜後坐在桌前,望著搖曳的燭火,一手壓著薄柳,無意識地摩挲著劍鞘上鑲嵌的珠寶,有些走神。
燕奕歌從去接燒好的熱水時,就感覺到了另一個自己入了定。
所以他在單手端著滿滿一盆熱水進來時,直接抬手一揮,生生用內力將桌上那根蠟燭滅了,叫屋內的光暗了一分。
易淮回神,好笑地看著他。
燕奕歌單膝跪在易淮面前,先將那盆水放在了一邊,再抬手圈住易淮的小腿,將他的鞋襪褪去:“別想了。”
他把水盆挪過來,因為自己清楚自己能承受什麼樣的水溫,所以都不需要易淮試,易淮也沒有半點怕被燙的緊張,直接順著他的手把腳踩進了盆裡。
有一點燙卻剛好的水溫令人舒服得忍不住想要喟嘆,易淮輕撥出口氣:“我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非要殺我。不殺我,說不定我還不會入局,殺我,就一定會把我牽扯進去,甚至牽扯得更深。還是說……”
他其實已經牽扯很深了,又或是他們要做的事,會讓他們牽扯很深。
他真中了閻王追命?
真和蓬萊有關係?
燕奕歌垂著眼,沒有什麼反
應。()
他給易淮脫了另一隻腳的鞋襪,盯著那雙白皙到腳背能夠清楚地看清楚青筋脈絡還有骨線的腳,以及嶙峋卻帶著別樣美感的腳踝,嗓子難免有些發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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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因為他沒說話,易淮便就勢用腳尖點了下他的小臂,才落進水裡:“你先講正事再想那些帶顏色的東西行嗎?”
燕奕歌把手放進水裡,握住他的腳踝,粗糲的指腹在上頭不輕不重地蹭了下,叫易淮脊柱瞬間竄了點麻,直往天靈感而去。
燕奕歌看著他的腳背繃了下,眸色稍深。
他用一隻手擒住了易淮的雙腳,不讓他亂動,另一隻手的食指指尖順著骨線一寸寸慢慢往下滑,簡簡單單一個動作,就讓易淮的神經徹底全部繃起,也沒法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了。
燕奕歌半跪著的動作,讓衣袍擋住了,但易淮還是知道他肯定……
所以他不免道:“你再撩,把自己惹得沒法收場了我可不幫忙。”
燕奕歌稍揚眉:“不用你做什麼。”
但已經隱隱感覺到他也不可能就此罷休的易淮呵呵了。
事實證明易淮的感覺是沒錯的。
因為等燕奕歌幫他洗過腳後,擦乾淨水,自己再去淨了遍手,就直接一把將他抱起。
燕奕歌把易淮放在榻上,自己站在廣木邊,一隻手臂從易淮背後伸出,橫過易淮的月要月復,將人緊緊鎖在懷中貼著。
易淮頭皮麻了下,還沒說什麼做什麼,又被燕奕歌卡著下頜回首,直接被吻住。
這個姿勢親起來不方便,尤其燕奕歌就隔著衣物貼著他的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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