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鏡子面前做好心理建設後,金大寶趾高氣揚的出了門。出門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開車去白然學校,蹲守在白然經常出進的學校門口,接他下課。
果不其然,到了飯點白然就出現在金大寶的視線中了,金大寶接著眉開眼笑的迎了上去。
白然之前還和同學又說又笑了,一看到金大寶來了,那笑臉立刻塌下去了。
“你怎麼來了?”白然沒好氣的問。
“我,我,我,”金大寶被白然這一同問問蒙了,老半天回不過神兒來:“我接你回家。”
旁邊的同學看著情況不對,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
金大寶開著車,嘴裡一直問東問西,可白然只是“嗯”,“啊”,“好”之類的敷衍了事。
冷淡的反應讓金大寶感覺微微受挫,可難道挫折就能讓金大寶退讓麼?答案是“不能!”越挫越勇的金大寶繼續問:“小白你今天上了什麼課?”
“選修課,書法。”白然懶洋洋地回答。
“書法好啊,國粹!我跟你說我小時候可最羨慕會寫毛筆字的人了……”說著就天南海北的開始扯,這個時候,金大寶卻沒注意白然的眼神變得像往常不一樣了。
一回到家,金大寶還沒來記得把門關上,就聽白然說了一句:“脫衣服。”
“什麼?”金大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讓你脫衣服。”白然又重複了一遍。
金大寶一聽,這心裡五味雜陳的不知道什麼滋味兒,也不知道這是福是禍,可一向盲目樂觀的金大寶把這個當成是好事兒。
於是金大寶二話不說,幾秒之內完成了快速關門,快速把衣服扒的乾乾淨淨的一系列高難度動作,很快的,白然面前就出現了穿著褲衩的大老爺們兒。
“內褲也要脫下來。”白然面無表情地說。
“啊?大白天的就上床?”金大寶問。
“誰說要跟你上床的,”白然眼中出現了譏諷:“跟你玩個不一樣的。”
金大寶突然覺得這年輕人就是不一樣,新鮮花招一個接一個的,怎麼玩還都不重樣的。雖然心裡頭覺得現在幹這事兒不太合適,可金大寶有抵擋不住這種誘惑,於是金大寶心裡又有點惴惴不安又有幾分期待的脫下了內褲。
現在白然面前可站著個光!大老爺們兒。
白然笑了笑,隨後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一個卷好的竹簾子,接著挑選了一下,就拿出了一支毛筆。
“我覺得這毛筆洗的不乾淨,麻煩您幫我洗洗好了。”白然說。
“沒問題。”金大寶欣然答應,接著就要接下筆。可沒想到卻被白然抽了回去。
金大寶這有點犯迷糊,心想不是讓我給你洗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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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金大寶犯楞的時候,白然笑著開口了:“金先生,您要怎麼洗我這筆?”
“當然是放水裡洗啊,那還能怎麼洗。”
“什麼水?”
“廢話當然是自來水。”
白然又笑了:“我這筆雖然不是什麼名貴物件,不過也算是費了我不少精力才得到到,用自來水稍微委屈了它一點。”
“嘿,這還真精貴,”金大寶說:“那小白你說用什麼洗?你只要一開口,只要是水,只要你開口,我就給你搞過來!多麻煩我也能給你弄到!”金大寶拍著胸脯信心十足地說。
“這可不麻煩,”白然又笑了:“您身上就有。”
“我身上就有?”金大寶這下可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了:“我又不是水桶,哪裡來的水?”
“您雖然不是水桶,”這時候白然走到了金大寶身邊,伸手捏了金大寶那淡紅色的花|穴一下:“你這裡騷水可是多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