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語末又講,家豬雖然不用像野豬到處為生計奔波,但是終究難免會挨一刀的命運,何去何從自己選擇。
想了很久,最後他選擇去讀醫科。
這一身的血液都是為了月月流的,可惜他並沒有在乎過。
手指壓在越立緊繃的嘴唇上,月月悲憫的看著比自己大兩歲的哥哥,不要以為做了醫生就會變成基督,要知道被釘在十字架上不是誰都能完成的特技。“還是你想得到什麼?”
越立突然仰起頭,整個身體壓向月月,月月措手不及,被他壓倒在牆壁上,嘴唇迫切而飢渴的湊上來的時候,他連用牙齒阻擋都沒來得及,腦袋被固定在瓷磚和男人的手臂中,月月頭一次感覺到溫文爾雅的哥哥的痛苦。
這一個溫是傳達痛苦的一個吻,壓抑的傷心的失望的情緒,互相傳達。
我比他們幸福,我是你哥哥,我能為你貢獻血液,這是我的榮幸。
我們之間有堅固的血緣。
舌頭被狠狠的一咬,咬破了表皮,鮮血狂湧而出。
月月就那樣吸著他的鮮血轉動著舌頭,直到兩個人幾乎斷氣,將越立推開,月月掏出手帕擦著下巴,嘿嘿的笑著:“真看不出來呢,想讓我上你麼,我們到裡頭處理一下。”
腦袋麻木了,就好像發現玫瑰花上爬滿蠕蟲,烹飪好的美食是自己的心臟,不由自主的向後退,越立看著月月冰冷的雙眸,幾乎要詛咒──你千萬不要愛上任何人,你愛上的人也要這麼踐踏你的感情。
那是頭一次恨一個人和愛一個人有那麼深的程度。
“怎麼這麼純潔啊。”曖昧的笑著點上一棵香菸,開啟一扇廁所的門,月月坐下來,“要不要爽一下?你還是處男?不過不要叫太大聲啊,公共場合,切勿喧譁啊,哈哈哈哈哈~~~”
看著越立氣的發抖,他反而安心,不要對我和這個家留戀了,把你當棋子一樣耍的父子,不值得你任何憐憫和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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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立從洗手間出來就向司覓求了婚,司覓想了一會,低頭問:“你將來會不會愛別人超過他?”
不會,即使我的子女,我也不會愛他那麼深了。
越立就是這樣答的,他也做到了。
月月從本地大學畢業後便發展順利,運用遺產開了一家小型科技公司,那時候計算機剛起步,手機珍貴的如身份像徵,能捧一大磚頭說話,那是一個氣派。
僅僅十八歲(小學連跳三次,初中二年直接升高中,大學是專科)的月月,就趁市場尚未完善,狠狠的撈了一把,兩年以後,已經是商場翹楚,到了科技爛成垃圾,這神仙已經不知不覺的事業轉型,他的人馬好像是神兵天移的,竟然搞起了多元化投資,小到超市連鎖證券投資,大到跨國集團國際專賣,他的專案數不盛數。
無商不奸,但奸到他這種可以當超人程度的還是少見。
大玩了幾年空手道,終於在二十五歲漂白成功,穩穩在繁華商業街買下一塊地皮,蓋了大廈,取祖父之公司故名──華新集團也,真正成為操控中國國民經濟的支柱產業也,一代天驕就是這麼血腥練成的。
越立早早來看護這弟弟,在西歐讀了博士回國,就拒絕了多方名院挽留,自己在家開了一個小小診所,三個人甚至有說有笑的同居過一段時間,也只是短到三個月的時間。
有一天月月在刷牙,突然間明白了什麼,然後就捲了自己的衣服離開了。
越立不說,司覓也不說。
他們知道,聰明如月月,肯定會明白,他們的婚姻,不過是為了能製造更多鮮血的提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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