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那位四姑娘倒是哪裡哪家的人,只說了一句有緣再聚,這艾爾達大陸茫茫無邊,哪有那麼巧的緣分?
不過看樣子對方是今天宴會的賓客,天閒想著回來問問塞納二小姐,肯定會有收穫,沒想到的是,和雪偷偷再溜回房間時,塞納二小姐已經好像一隻隨時會爆炸的氣球等在那裡。
二小姐已經換了女裝,華麗的百褶晚裙,略施薄粉,一下顯得明豔動人起來,不過……這絲毫掩飾不住她的火爆性子!
把雪送上陽臺,天閒才從陽臺一露頭,二小姐那張能吃人似的面孔已經壓到了天閒臉前。
一把將天閒從陽臺外揪了進來,二小姐憤怒到了極點,“你這個該死的殺人魔!你到給死到哪兒去了!?”
天閒只是淡淡道:“你派人堵住了房門,我們自然就從窗戶出去了,怎麼?難道我們連走動的權利沒有,是你的囚犯嗎?”
一句話問的二小姐臉色急速漲紅起來。
放開天閒,二小姐哼了一聲,“我只是不想你們惹麻煩,今天是老爺的壽辰,賓客很多耳朵身份複雜,而你們有身份敏感……”
雖然聽起來不情願,但頓了下後,二小姐還是說道:“派人守住門口是我不對,但我真的是沒辦法,今天不能出意外!”
天閒雖然十分不高興這位二小姐的做法,但對方既然道歉,那也就沒什麼好計較的,何況這位二小姐一臉的黑雲壓山,有苦說不出的模樣……
“我們也溜達過了,今天不想再出去,你去參加宴會吧,別忘了叫人再預備些好吃的,嗯……還有新鮮的花。”
二小姐臉色依然難看,定定看了天閒幾秒,“很遺憾,你們……也要去參加宴會!”
什麼?
……
大概十幾分鍾後,早等的不耐煩的二小姐開始拼命的敲天閒的房門,“還沒好嗎?再快一點!”
房門有點無奈的開啟,已經梳洗打扮一番,把倔強的黑髮梳理整齊,穿著一身黑色禮服的天閒出現在了門內。
“大……二小姐,你這也太著急了吧!”天閒一邊扣著領口的扣子,一邊嘆著氣。
二小姐微微一愣。
眼前這個顯得十分俊秀的小公子難道,難道是是那個髒兮兮,臉上總帶著那麼幾分恨人壞笑的臭猴子!?
驚訝的上下打量天閒,禮服出奇的合身,小小的少年卻顯得英姿挺拔,一頭黑髮倍顯精神,雙手扣著領口的扣子,似乎有些倉促,但眉眼間笑意淡淡,又顯得從容不迫。
短短功夫,這傢伙居然大變了一個模樣。
不過二小姐只是哼了一聲,打死她也不會說自己覺得天閒英俊的,“洗乾淨了話,就快走走!”
而當雪開啟房門的時候,二小姐直接呆住了。
雪今天是一件白色的晚禮服,這件禮服可是二小姐的珍藏,是她最喜歡的禮物,但小孩子長的太快,這件禮服對她來說已經有點小了。
開門的一剎那,一股霜雪寒意迎面撲來,潔白精緻的禮服裹著她一身雪膚冰骨,說不出的寂靜與幽美,夜色在女孩子身材出具模樣的線條上靜靜流淌,那一頭深金色的長髮奢華的綻放著內斂的銀色光暈。
雪站在那,彷彿一朵奇異的金色蓮花,釋放著獨屬於她的特有魅力。
天閒也是眼前大亮,這麼許多天一起旅行,天閒卻第一次發現,原來這個表情不多,大部分時間都很安靜,也不梳妝打扮的女孩子竟然如此美麗。
“黑……”雪的目光只看著天閒,嘴角含著淺笑,“你好奇怪……”
天閒頓感尷尬,這一身行頭可以說有點彆扭,別人看著沒什麼,但被這個小姑娘取笑卻覺得有點難為情。
“明明是你很奇怪嘛!”天閒嘿嘿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