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件事已然是向在座的每一位的一個協定,如果有人應戰的話,那麼之前的恩恩怨怨在這麼多人的見證下,自然一筆勾銷。
僅僅這一刻的功夫,四姑娘覺得陰牢之中承受的痛苦已經全值了。
而在座的血徒們聽了天閒的話。議論聲立刻炸開了鍋般的湧了起來。
誰也沒想到天閒會提出這樣的要求,這哪是消遣?這完全是為四姑娘出頭啊!
雖然這裡和四姑娘有過節的只是極少數,但大多數人對天閒這個做派都是大皺眉頭——才剛剛來到血盟,腳跟還沒站穩就挑起事端,真當血盟沒人嗎?
不過皺眉歸皺眉,一片議論聲中,卻沒人立刻應戰,出頭鳥沒有什麼好果子吃這個道理大家都是懂的,而且天閒握有邪眼,這個因素也是必須要考慮的。四姑娘現在已經是廢人,和她的恩怨並不重要,而如果因此被邪眼的火焰燒上一下,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目光掃了一圈。見沒人立刻應戰,天閒嘿嘿一笑道:“大家不會怕了邪眼吧?沒關係,大家看到我這把劍了嗎?我今天只用這個,不用邪眼!”
眾人目光早在荒塵大劍上打量了許久,畢竟這麼巨型的大劍十分罕見,但荒塵大劍和邪眼一樣。並沒有完全固定的形態,這樣一把破舊不堪的大劍自然沒人認得,現在聽天閒這麼一說,好多人的眼神頓時有了變化。
天閒看起來才是一個十五六歲,頂多十七歲的少年人,能有多大的能耐?之前種種驚人的事蹟還不是依靠邪眼撐腰,如果沒了邪眼的話……
見還是沒人立刻站出來,天閒咧嘴笑的開心起來,“大家果然宅心仁厚,知道四姑娘不比從前,也就不在和一個小丫頭計較了,那麼……”
“我來!”一人打斷天閒的話,站了起來。
天閒扭頭一看,站起來的是一個乾瘦乾瘦的男人,看起來應該只有三十幾歲,但因為身體太過乾癟,頭髮也幾乎掉光,看起來更像是五十歲的人。
這傢伙天閒沒印象,四姑娘並沒有提起過他。
“國主既然有這樣的雅興,我雖然和四姑娘一向和睦,但也來湊個熱鬧好了。”
終於來了一個,雖然不是目標,但也不錯。
天閒心中簡直在獰笑。
“這些老先生,您怎麼稱呼。”天閒笑眯眯的問,周圍頓時一片笑聲。
“圓鬼,你已經被這小傢伙叫老人家了!哈哈哈!”也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周圍的笑聲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這個被叫做圓鬼的傢伙對笑聲置若罔聞,慢慢走上來在天閒身前兩三步處站定,一對死魚般的眼睛盯著天閒說道:“早就聽說國主有許多稀奇古怪的本事,今天既然不使用邪眼,那麼不親自來與國主較量一番,那真是可惜了。”
天閒一笑,“放心好了,我不會食言,自然不會使用邪眼的。”
圓鬼十分難聽的笑了兩聲,“今天既然只是簡單的比試,這裡又這麼狹小,我想不如定下一下規矩,免得波及到其他人就掃興了。”
“什麼規矩?”
圓鬼一腳踏前,指著自己的腳說道:“我們雙腳相抵,互相攻擊,誰先後退離開對方的腳算輸,怎麼樣?”
天閒心想怎麼樣個鬼!哪有這樣無恥的規矩!
在旁邊立刻就有人大笑的叫開了,“圓鬼。你還是這麼狡猾,我們的小傢伙都說了會用那大劍,你們雙腳向抵的對攻,那麼大的劍還怎麼用?”
“哈哈。說了也沒用,這傢伙的臉皮都補到骨頭上去了,要不骨頭怎麼那麼硬?”
周圍一陣陣笑聲迅速練成了片,但那圓鬼卻絲毫不受影響,點點手指。指著自己的腳問道:“國主,可答應嗎?”
天閒不由飛快打量這個圓鬼。
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