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訓的,怎麼沒事大半夜的也去跳牆?”
鄭平坐在沙發上什麼也沒有說,半晌嘆了口氣,搖搖頭道:“別說了,再說咱們都招人嫌了。”
晚上楚汐也沒下來吃飯,鄭平上樓去找他,看見楚汐站在窗前,抱著手看窗外。當時天色已經晚了,風從視窗吹進來,他也沒開燈,一個人站在昏暗中,看上去孤零零的樣子。鄭平走過去從身後摟住他的腰,俯在他耳邊問:“還生氣在呢?”
楚汐甩開他,大步像外走,被鄭平拉回來樓在懷裡搖晃:“好了好了,沒說你的狗有什麼不好,別家狗還沒這麼壯的呢,看給你養的,肥嘟嘟的……”
楚汐冷冷的說:“你想殺了吃肉了不是?”
鄭平立刻賭咒發誓:“沒有!我怎麼會幹那麼齷齪的事!絕對沒有!”
“您呢要是厭煩,裝個籠子裡愛扔哪扔哪去,這是你家,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沒有!這是你家!絕對的你家!”
楚汐站著沒動,臉上也沒什麼表情。鄭平琢磨了一下,心說還是別跟他談了,談什麼都沒用。你能直接跟楚汐說你給我安分點兒進了老子的家就是老子的人了嗎?不能,你娶來的是夫人,不是童養媳。
晚上楚汐也沒帶小狗出去散步,那小土狗被無緣無故打了一巴掌,委屈得沒處說,一頭鑽去廚房裡偷吃大排骨。小東西機靈得很,保姆拿著狗籠子半天沒抓到,只能去偷偷打了個電話給鄭平,問:“鄭先生您說今晚狗還關嗎?”
鄭平正靠在樓上床頭看雜誌,一聽大怒說:“一晚上警報響幾次這他媽還是人過的日子嗎?關起來!“
保姆也很委屈:“抓不到啊!”
“連個狗都抓不到?”
正好這時楚汐在浴室裡沖澡完了,披著浴袍出來,頭也不抬的答了一句:“抓不到沒事,拿刀宰了不就成了。”
鄭平打了個哈哈:“沒有的事……晚上嘛,怕小狗亂跑受涼,總要進籠子的……”
楚汐頭髮上溼淋淋的也不擦,把毛巾隨手一丟,走過來坐在床邊上,就著鄭平的手對電話裡說:“別抓了,教你個辦法,把廚房門一關瓦斯一放,悶死那狗,咱們都清靜了,你看怎麼樣?”
保姆在那邊唯唯諾諾的不敢說話,鄭平把電話一放,摟著楚汐賠笑:“誰說要抓那狗的啊誰說的?你說我這麼大一人了跟只狗計較什麼對吧……行了啊行了啊,咱們不說了啊。”
楚汐猛地要站起來,鄭平把他一拉坐到懷裡,貼著耳朵親。這土匪的電話還抓在手裡,楚汐看看電話,沒吱聲,結果鄭平越得瑟越來勁了,楚汐還沒來得及消滅犯罪的萌芽,鄭平就把他按到了床上去了。
楚汐穿的本來就是浴袍,腰上一條帶子一系,鄭平一邊吻著他的眉心一邊順手就抽開了浴衣帶子,赤裸的肌膚相貼,剎那間燃起了足以焚燒的熱度。
楚汐闔著眼喃喃的罵了一句什麼,鄭平沒聽清,笑著含混反問:“誇我呢?”
楚汐說:“滾!”
鄭平順手在他後腰重重的捏了一把,楚汐喘了口氣,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突然外邊尖銳的警報聲劃破了夜空。
“……”鄭平僵了僵,看看楚汐,美人在懷衣衫不整正是隨君所好的最好時機,放棄了太過可惜。鄭平這個老婆得來的不容易,吃一次更不容易,區區一個警報器而已,這點困難還克服不了嗎?
楚汐推開他向外張望:“怎麼警報又……”
話沒說完被鄭平按倒下去,這男人在燈光下笑得頗為邪惡,問:“你想打岔?咱們再來一針試試?”
楚汐呼吸頓了頓,然後慢慢的放軟了身體。他絕對相信鄭平手上還有大把的肌松劑甚至是迷幻藥,他也絕對相信鄭平狠起來什麼手段都用得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