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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耳邊傳來花語卿嘲諷的聲音“這裡沒有別人,你又何必再繼續裝下去。”流光輕輕一笑,便睜開了雙眼。她已經洗漱過,自然形象上是沒有什麼不妥。流光慵懶的半坐起來,看向語卿的雙眼充滿嘲弄“你說,你進到這間屋子,有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呢?”語卿臉色一白,雙手不自覺地握緊。雖然很快又鬆開,卻還是被流光敏感的捕捉到。流光眼底嘲弄的神色更深了一分。既然她來這裡自取其辱,她就好好地滿足她。就像她曾經和墨書成一起戲弄她一般。

語卿深呼吸了一口氣,看向她,滿滿的都是不屑“我出入這個屋子,向來都不需要他的同意。就像昨天我進這個屋子裡等他回來一樣。”看流光沒有任何的神色變化,語卿的眼裡閃過一抹失望。流光在心裡計算了一下時間,看向語卿的神情突然變得十分天真無害,和剛剛的冷嘲熱諷簡直判若兩人。語卿的心中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下面所發生的一切,都令她悔恨終生。她悔,是因為她覺得自己太笨,笨到竟然忘記了,現在的水流光,早已不是以前的水流光了。

流光突然下床,動作敏捷的順手抄了一把水果刀,向語卿刺過去。下意識地,語卿向流光隨手撒過去一把毒粉。流光覺得自己有些頭暈。聽見腳步聲,流光的嘴角勾起得意地笑,隨即迅速將水果刀扔回原地。然後語氣虛弱的問語卿“你。。。對我做了些什麼?”語卿此時尚未反應過來,聽到流光的問話,不由得得意一笑“做了什麼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明白,這是花家的藥,就夠了。”花家,最擅長的,就是藥。不管是毒藥還是良藥,都是立竿見影的。語卿很少見流光有如此虛弱的時候,此時見了不由得有些飄飄然。於是,語卿抬起腳,朝流光的手腕踩了下去。

恰在此時,門外書成忽然一聲怒吼“花語卿!”語卿的動作硬生生的頓在哪裡。書成走進來,將半昏迷的流光從地上扶起來,神色冷凝的對語卿道“誰讓你進來的!”此時,語卿恍惚間才反應過來這是流光的計謀!怪不得,今天水流光跟她說話的時候句句帶刺,怪不得她突然神經質的對她發起攻擊,怪不得她動作迅速的將水果刀扔回原地。怪不得她今天分外虛弱。怪不得。。。

說到底,水流光,她只是在戲弄她而已!她就是為了先激怒她,讓她失去理智,然後實施她的報復!她是在報復當年她害她!她終日打雁,今日竟被雁啄瞎了眼。。。語卿什麼都不想說了,她說再多也是無用。她殘害水流光,已經成為了板上釘釘的事實。再無更改的可能性。

語卿呆呆的望著書成,今日,她總算是明白了當初水流光被她陷害後的心情。這就是她的報應嗎?語卿什麼都沒有說,趁書成還沒有將流光打理好,趕緊退了出去。

水流光,你好狠的心腸!

 。。。  

二十九 殤歌落

外面的喧囂讓流光覺得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覺。想不到不到一年的時間裡,她經歷了這麼多。恢復記憶、煙雨閣叛變。。。每一件事情的發生都讓她覺得苦不堪言。自花語卿的事件之後,她又安排了許多,墨書成一邊讓花語卿給她調理著,一邊讓她待在未央殿。三個月,她在未央殿待了整整三個月。這三個月,她可謂是步步為營,今天,就是她收網的時候了。藍煙。。。十夜。。。不知道準備的怎麼樣了。。。

站在流光身邊的書成心裡有些不安感,因為他不相信,流光這麼快就原諒了他。幸福來的太快,隱隱有些不真實的感覺。幾乎讓他措手不及。他擔心,這是一場夢。。。流光告訴他,在未央殿很悶,要出來透透氣。他答應了,儘管他明白,可能不止是透氣這麼簡單。。。因為他要賭一把,賭流光不會害他,儘管這一次的賭注是他的生命,可他還是迫不及待的想去看這場賭局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