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只要深入了廉氏的內部運作,離成功也就不遠了。
“好,好!”廉老太爺開心至極,能有什麼比即將有個曾孫還能讓她高興的呢?
而不同的是,廉亦琛的眼神逐漸的森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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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的玫瑰床上,宮思恬側著身沉沉的睡著。
開始變得嗜睡的她,總是不分時間的感到睏倦,反正閒著沒事,所以她一犯困就自己睡覺。
只不過,今日的臥房內卻十分的凝重,空氣彷彿凝滯了一般,讓她呼吸困難起來。
朦朦朧朧的開始清醒,她緩緩地睜開眼,卻意外的發現本該去了公司的廉亦琛就坐在床頭,眸光復雜的望著她。
是因為他存在的原因,所以連睡著的她都會覺得氣氛壓抑了嗎?
坐起身,她雙眼惺忪的望著他,眸中閃著濃濃的疑問。
“你懷孕了?”
突然,他開口,濃眉深深地擰著,表情依然的平靜。
宮思恬茫然的點點頭,並未表現出太多的驚訝。
他知道了,看來姐姐已經告訴他了。
“你沒告訴我。”他說,很肯定很肯定的語氣,似乎,還透著幾分的惱怒。
宮思恬詫然,眨著明眸,伸手在被單上緩緩地寫著。
【我以為姐姐已經告訴你了。】
所以,她才沒說,是因為她以為他早就知道了。
“你早就告訴宮思琪了?”濃眉越擰越深,煙瞳中閃過一絲精光。
毫不隱瞞的點點頭,她感覺到這似乎有些不尋常。
廉亦琛抿唇不予,幽瞳深深地凝視著她,想從她的身上找到一絲謊言的跡象。
只是,沒有。
單純的眸子依然那樣清澈的望著他,和之前沒有任何的差別。
【怎麼了?】
她伸出食指,在他的面前揮了揮。
深深地忘了她一眼,廉亦琛冷然的站起身,將她的問題拋之腦後。
宮思琪既然都知道了,卻對他閉口不提,反而將這件事留到爺爺的面前去說,而且,是爺爺提到繼承人的時候。
時間湊巧,拿捏準確。
她想從這中間得到什麼,不言而喻。
宮思琪,果然比一般的女人可怕。
她要的,就是套出爺爺的承諾,以後可以光明正大的入駐公司。
“以後,你有事第一個要告訴的是我。”忽然間,他轉過身,目視著她要求著。
薄唇輕扯著,他淡淡的說道:“別忘了你的身份,我需要的是順從。”而不是隱瞞!
一句話,將她從渾濁的思緒中驚醒,他的語氣是那麼的堅定,他是目光,竟是那麼的鄙夷。
身份……
她的身份……
呵,一個情/婦。
心,狠狠地擰著,一下一下的抽痛,先前的一切美好全都消失。
忽然記起,她對於他來說,僅僅只是一個情/婦。
她究竟在奢望什麼,心底那份深陷的期盼又到底是什麼。
不論任何,他的心都不會屬於她。
他對她的佔有,只是一種懲罰。
懲罰她將他戲弄,懲罰她的無知。
如今的她,需要欺瞞姐姐,在姐姐面前繼續扮演他們的計劃。
至於他,則是他說的那兩個字——順從。
垂下眸,驀然的發現自己現在的處境,竟是這樣的兩難。
一張
巨網,鋪天蓋地而來,將她全部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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