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手上拉的人已經不見了。
他驚愕的回過頭,看到江闊手裡正摟著的那段細腰,不就是鄭姑娘的嗎?
自己的女人竟然被他摟在臂彎裡?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給我放開她!”
他騰騰騰的往回走了幾大步。氣急敗壞的衝江闊吼。
“你給我放開她!你抱著她做什麼?你憑什麼抱著她,你放開!”
沈瑞見說的不管用,伸手就要去扳他的手,誰知道眼前的人輕輕一點地。不知怎麼的就忽然飄到了幾米之外。
輕功?
媽的!
這時候沈瑞真後悔自己小時候偷懶不肯學武,不然還能任他這麼耍嗎?
自己上跳下竄追著他轉又束手無策的樣子,多麼像個小丑!
他惱恨不已,最後停止了追逐的腳步,恨恨的說道:“你等著!你等著我去叫念念!你竟然抱著我的女人,我看念念怎麼收拾你!”
話沒說完,已經朝念念所在的正屋跑去。
可是正屋沒人,小丫鬟告訴他念念去靈隱寺上香了,他一轉身又往外跑。
生怕一個耽擱,鄭姑娘就會被某個人大佔便宜。
而這邊廂。某人卻早已放開了寒玉,他沒有像沈瑞所想的大佔便宜,反而憤怒不已地訓斥她。
“怎麼,你還想跟他走是嗎?你去啊,你怎麼不追著去?!”
寒玉縮了縮脖子。她想說是你不讓我去的,不過這話還真不敢說出來。
話又說回來了,她怎麼會跟著沈瑞去呢?她是費盡了心思才留在他眼皮底下的。
這沈瑞也是臨淵費盡心思才釣進來的魚兒,又哪能讓他逃走呢。
臨淵說了,男人習慣把自己曾經的女人當成自己的所有物,即使不喜歡,如果遇到別人來搶。就會激發他的佔有慾。
沈瑞的存在會利於她靠近江闊得到白玉扳指。
原本寒玉以為臨淵讓她不要得罪沈瑞只是這個用意,可今天看著二人針鋒相對的吵起來,忽然恍然大悟:臨淵不僅要用沈瑞祝她得到扳指,還想這兩隻老虎自相殘殺。
多麼精巧又不為人知的計謀!
杭州城裡最有錢的男人和最有權的男人鬥起來,誰都討不得便宜吧?
可憐沈瑞還滿心歡喜的以為自己遇上了天上下凡的神仙,卻不料。這遇見完全是一場陰謀。
臨淵是個多麼舉重若輕的人,默不作聲就造就了這麼一個局面!一開始她還怕她們區區兩個人鬥不過江闊,如今一看,一切竟然早已掌控在臨淵手中。
她後背忽然浮起一層冷汗,這江闊豈不是也……
“你沒聽到我說話嗎?!!”
一陣狂吼震得人耳朵生疼。
她被吼得回過神來。看到江闊以憤怒得渾身發抖的姿勢對著她怒吼,想必說了一大通忽然發現她在走神。
他氣得面孔都快扭曲了,大紅的衣袍都隨著渾身的肌肉抖啊抖,抖啊抖……
不知是不是錯覺,四年後的江闊與四年前相比,壞脾氣有增無減,動不動就罵人,動不動就發火……
可他在唸念面前明明很溫柔,莫非看她變成了“軟柿子”,於是用她當出氣筒?
想到這裡很難過。
她低下頭,很小心地答道:“聽到了。”
江闊仍然不依不饒,“你聽到什麼了?你說,你把我說的話重複一遍!”
這下可糟了,“聽到了”根本是一種妥協和謙遜的態度,完全不是事實。
換句話說,她什麼也沒聽到。
可是又不能不說。
她稍稍挪開了一步,低著頭,用聽起來很乖很聽話的語氣保證道:“我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