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大堆他喜惡的菜餚。
還是要做牛做馬遭人差遣,受人侮辱。
而且物件還由“夫君”變成了“夫君和侍妾”。
心情複雜地走進落雨閣,裡面傳來一陣時斷時續的呻吟。
那是……
偏房裡,小秋正**著臀部趴在床上,那臀部密密麻麻的都是細鞭子的痕跡,有些地方已經打得血肉模糊。她的嘴裡流出細細的壓抑了的呻吟。小夏坐在一旁,一邊給她上藥,一邊流淚。
心裡的那些不滿,那些不屈,全部為滿滿的心疼和自責所取代。
我不該去江巖軒,不該激怒他。如若不是我,小秋又何至於如此。
“小夏,你說少爺還會不會為難夫人?她怎麼還不回來?”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屁股都開花了。”小夏沒好氣地答,眼淚又一串串地掉下來。
這是一對好姐妹啊。
“夫人的手都被燙腫了。還端著托盤跪在那裡。少爺哪裡有把她當成主子。”小夏抽噎著道,“都怪你,你們還說少爺喜歡夫人,哪裡有一點喜歡的樣子?”
“你沒說嗎?”小夏不甘地撐起身子,“那會兒少爺本來就對夫人很好。”
“哼,我看他對三夫人更好。”
小秋瞪她一眼,“不行。我要去看看。要是他們合起來欺負夫人怎麼辦呢。”
“都已經欺負了,”小夏急急地按住她,“還是我去看,不然你再亂叫幾聲,夫人會被你帶累死的。”
小秋一聽,又嗚嗚地哭起來。
我敲了敲大敞的門,故作輕鬆地道,“就這麼大敞著,不怕被看了去嗎?”
“夫人……”
我沒做聲,默默地走過去,接過小夏手上的藥。
離得近了,那些鞭痕愈發的觸目驚心。頭一陣眩暈。
“夫人,你別看。”小秋說著就要來蒙我的眼睛,生怕嚇到我。她們是記得我怕血的。
我無奈地放下藥,轉過身去,定了定神,直到確定沒什麼問題了,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來。
“夫人……”
“夫人不是說了嗎?不要喊她夫人,喊她姑娘。”小夏氣道。
“對,我們主子才不作什麼夫人呢,有什麼了不起。”
“夫……姑……姑娘,你的手,讓我們給你擦一下吧。”小秋試探著問。
心裡的自責和酸楚更甚。差點流下淚來。
“沒事。”我壓下心裡翻滾的巨浪,冷著聲音道,“我本來是想去給你們討回公道的……你們總是拖累我。”
身後的兩個人同時一僵,我能預知這句話是多麼的傷人。
我大步的朝著門走去,絲毫也沒有停頓。她們沒見過這樣的我吧?
“咚,咚,咚”,我正坐在小屋裡發呆,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夫人?”
是月兒。
我沉吟一會兒,起身開了門。
“夫人,”月兒從袖子裡掏出兩個小瓶子,“這是……專門治燙傷和浮腫的藥膏……”
“嗯,謝謝你。”我隨手接過,開啟看了看,聞了聞,又遞還給她,“幫我給那兩個丫頭。”
“夫人!”月兒急到,“這是少爺給的。”
是嗎?我在心底嗤笑一聲,恨不得砸了那小瓶子才好。“知道了,然後我又賞給她們了。”
“夫人……其實……”
我和藹地笑了笑,打斷她,“她們都叫我姑娘,你也不必客氣。”
月兒嘆了口氣。
“過來坐吧。”我乾脆出門到主屋來,在桌邊倒了兩杯茶水。
“二夫人已經……”
我看她一眼,淡淡道,“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