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什麼大事了,每次都是廠裡轉車送去銀行,一來二去,木小蝶也發現了一些不同,蔣曉婉每次去銀行時都會在出門的時候刻意掏出鏡子打扮一番,一週兩次銀行,很固定,而那天她也會化著一些淡妝,每次出門後就不會回單位,下午2點出門,晚上6點再直接回家,有時更晚點。
蔣曉婉對於木小蝶的到來,剛開始時確實很高興,必經也是自己的女兒,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女兒看自己的眼神冷冷的,即使笑著,也讓她覺得有些微寒。所以,幾次後,她也不再帶女兒出門,或者和女兒表現的多親近。
也不知道木長永是因為過年時受到的啟發太大還是什麼,有時也會為蔣曉婉不親近女兒自己跑出去晚而責備她幾句,然後總是在百忙中抽出時間陪著女兒。
木小蝶也在這一次又一次父親的刻意討好下,和父親親近了不少,但蔣曉婉卻越來越不喜歡木小蝶。
嚴格早已到了緬甸,當他看到包裡的兩塊極品翡翠時也是嚇了一跳,電話給木小蝶時,木小蝶早已想好了說辭,翡翠,醫術都是自己師傅給的,雖然這個謊言漏洞百出,但嚴格卻依然選擇相信,必經在他眼中,自己小丫頭的醫術真正是出神入化的。
木小蝶再跟著蔣曉婉幾次後,總算是明白了哪裡不同,木小蝶的心很冷,她不知道蔣曉婉和那個銀行裡的人糾纏了有多久,但每次在時鐘酒店初入時,木小蝶都會站在他們的房間外,狠狠的盯著他們,她不知道該是用恨來形容,還是什麼,她的時間不多了,她想讓父親看到這些,但是又怕父親受到太大的刺激,她不知道怎樣做才是最好的,整夜整夜的開始失眠,眼底的青黛,總算是引起了木長永的注意。
正是週四,蔣曉婉又不回家吃飯,木長永也沒心思做飯,便帶著木小蝶去外面吃,木小蝶想了想,帶著木長永來到了那個時鐘酒店對面的一家餐廳,落地玻璃前,側眼望去,正好可以看到時鐘酒店的大門。
“小蝶想吃什麼,自己點,爸爸今天請小蝶吃頓好的,這個月發了獎金,你回家的時候幫爸爸帶給奶奶,爸爸從沒有負擔過小蝶的費用,以後爸爸會努力賺錢,到時候給小蝶買漂亮衣服,買電腦。”
木小蝶看著說著興高采烈的父親,即使曾今他如何的忽略自己,但是現在他也在用自己力所能及的肩膀為自己做著好的,但蔣曉婉呢,為什麼是這樣,一定要這樣嗎?
“爸爸,你點吧,我去洗手間。”木小蝶擔心自己會從口而出那些話,更有些後悔帶父親來這裡,或許蔣曉婉很壞很壞,但是父親卻很愛很愛她,現在的父親,心中有了自己的位置,自己到底要怎麼做才會是好的。
木小蝶洗了一把冷水臉,或者就是因為那是自己的父親,而蔣曉婉不是其他女人,她不會知錯就改,不會懸崖勒馬,她只會變本加厲,自己是她的親生女兒她都能毫無顧忌的推入火海,又何況是和她沒有任何關係的丈夫。丈夫,不過是供她揮霍的提款機而已。
走出洗手間的木小蝶,還沒有走進餐桌便看到了已經起身,眼睛直直看著對面酒店門口的方向,那裡已經沒有人,或許父親已經看到了蔣曉婉,他沒有從震驚中走出來,或許他認為自己看錯了人,但不管是哪一個,都不用木小蝶困擾了,終究,有根刺紮下了。
木小蝶退到了一邊,站在樑柱後面看著父親呆滯的站在哪裡,突兀,孤獨,哀傷,同一時間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直到周圍有人竊竊私語,直到服務員拿著餐單走了過來,木長遠才清醒過來,略顯尷尬的對著服務笑了一笑,那個笑容苦澀的讓木小蝶都要忍不住落淚,木小蝶仰望抬頭,努力的讓眼淚流了回去,蔣曉婉,你何德何能這般作踐我的父親。
“爸爸,菜點好了沒?”木小蝶一邊說著一邊坐在木長永的對面。
木長永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