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噢。”
當陳思文拍拍腿站起身之後,吳佩妮還貼心的伸出小手扶了他一把。
“沒事。”陳思文感受著手臂上的小手,盯盯她,也是輕笑道:“老闆,那有加班費嗎。”
吳佩妮聞言,又昂了一下,大手一揮給陳思文轉了兩萬,呃,等等,兩萬??
陳思文傻傻的看著手機,地主家的傻閨女啊,有些苦笑不得把錢轉了回去,訕笑道:“開個玩笑,沒讓你真轉。”
要是轉個兩百,陳思文沒準就收了,但兩萬?兩百是個情趣,兩萬就是不知趣了啊。
“昂。”吳佩妮原地蹦了蹦,算是活動一下被揉捏的小腿了吧,然後仰著腦袋,一回生,二回熟,又眨巴著大眼睛,輕輕拍拍陳思文腦袋:“那我一會兒請你看電影,就是加班費了。”
老姐以前也喜歡摸他的腦袋,就像是刻在男同胞骨子裡的基因,不喜歡別人摸頭,所以長大了之後就不讓老姐摸了,現在也是,忍了忍,瞅瞅原來根本一點都不兇的大老闆,沒忍住,輕輕抓住了她飛舞的手腕,試探著扒拉開,嗯,要是大老闆不樂意的話,那陳思文也是會果斷的幫著她的手往下拍。
衣食父母誒,和老姐不一樣。
老闆萬萬歲,陳思文還是很有政治正確的。
不過吳佩妮一扒拉就乖巧的挪開了手,甚至熟練的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的還把小手憨憨的主動塞進了陳思文剛鬆開她手腕的手裡,拉著他看電影去了。
陳思文什麼都不用管,就只需要帶一個人,票呀,爆米花呀,冰闊樂呀,吳佩妮都安安靜靜的準備好了,全靠男孩子一個人忙活?對於佩妮來說,不存在的。
“咦,怎麼就一桶爆米花呢?”
陳思文看著兩隻小手抬起來只端著兩杯冰可樂的吳佩妮,疑惑的接過服務檯上的一桶爆米花捧在胸前。
不愧是女兒奴老父親,真懂吳佩妮,她輕鬆的敲擊了手機螢幕,自然的就拿個陳思文看:“因為昨天我們前邊的兩個人也只買了一桶爆米花吃。”
陳思文一呃,心說不愧是老闆,你是怎麼能這麼理直氣壯,一點曖昧都莫得的說出這種酸臭味的話?陳思文無奈,“那你怎麼還買兩杯冰可樂呢?還不如退一杯”
就看見話音剛落,吳佩妮乖乖的點頭,就轉身要去退可樂。
陳思文被嗆了一下,趕緊空出一隻手,逮了她一下,“回來,我開玩笑的我。”
吳佩妮點頭一眨眼,陳思文已經能抿的出來她這是噢了一下,然後她側著小腦袋看了看扒拉這自己手腕的大手,抬起了手中兩杯可樂給陳思文看,紅唇抿了抿,輕輕的搖了搖頭。
陳思文這時沒有理解什麼意思的,但等檢票入了場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黑壓壓的電影院放映廳裡,她輕輕拍了拍陳思文的肩膀,把微微泛著光的手機遞給了陳思文,上邊是這麼一行訊息:“我剛剛沒空的手了,不能給你牽了。”
陳思文吃驚努了努嘴,心說剛剛誰要牽你了,憋了半天,很小聲:“傻子。”
“昂?”吳佩妮扭頭,顯然沒聽清。
“沒事,我說電影開始了。”
“噢。”
陳思文沒有特別想看的電影,吳佩妮對比夜跑也只是想看電影,沒有特別喜好,所以電影票是隨便買的,時候已經不晚了,不同於上次老吳同志精心挑選的愛情喜劇片。
售票處的小姐姐給他們推的是一部恐怖片。
藍星華夏電影院的尺度還是很大的,不是那種這裡稽核不對了,那裡又觸線了不允上架。
這部恐怖片還是挺有水平的,驚悚,滲人的氛圍還是堆砌得很不錯的。
以致於陳思文直呼上當,他明明入場前問了售票處的小姐姐了,